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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啊……”
陈恪轻拍着她的后背。
萧观音却哭地更加痛彻起来了,“十四岁那年,嫁给了他,我何曾不想一心一意到底。
可他却光顾著打猎游玩,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只知道整rì游猎。
我怀孕时十分艰难,他却一直在草原上纵鹰,生产时他在森林里猎虎……孩子生了三个月,他才回来,只看了一眼便又去与他的大臣们饮酒……我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够爱护我体贴我啊!”
“可惜我也做不到。”
陈恪轻叹一声道。
“谁也做不到,谁让我是辽国的阏氏……”
萧观音幽幽一叹,却满面泪光地抬起头道,“但你的诗,你那一夜的放肆,却时常在我心里翻腾。
每当想起你的情话、你的爱抚、你的亲吻,我就感觉身上发烫,心里也不那么难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因为你一直住在我心里……吻我。”
话音未落,便被陈恪重重的亲上了嘴唇,萧观音先是闭着眼热烈的回应着,旋即竟大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陈恪。
“怎么了……”
陈恪赶紧松开她道。
“继续,我要记着你的样子……”
萧观音主动的献上香吻,将他的袍服褪下,娇喘着上下其手道:“你也要一直记得我,不许你忘了,连信都不给我……”
“我怎能忘了你……”
陈恪也将她的腰带揭开,双手抓住衣襟左右一分,眼前霎时一片耀眼的白腻,望着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他喉头有些发干道:“观音奴儿,你真是美得无法形容。”
“秀才,你做首诗吧。”
萧观音双目滴水的望着他。
“解带sè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别有香。”
陈恪伸手在她颈后一抹,那藕sè肚兜便飘然滑下,一双玉兔失掉束缚,两点嫣红见风便涨,“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你这个龌龊秀才。”
萧观音一下把他推到在厚厚的地毯上,自己则翻身跨坐在他腰间,颤声道:“不过奴奴爱死你这龌龊秀才了。”
陈恪双手握住她的小手,“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chūn笋香。”
又转而除下她的绣靴罗袜,把玩着那双纤细秀美的小脚,又道:“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听着他的情诗,感受着他的爱抚,萧观音身如火焚,探手到脑后,将头簪一下扯下,顿时青丝如瀑,倾泻而下,她俯身将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他身上,便听陈恪在耳边缓缓道:“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装。
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萧观音也唱和了两句,与他深吻道:“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两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口中再也吟不出艳诗,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吟和喘息声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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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过罪过,昨晚写完了,但是担心发出来会被举报,今早起来又改了一遍,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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