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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上被人重重一咬,临砚的思绪顿时回到现实,欲|火又在他的身子里灼烧,比多年前来得更猛烈得多,像是把这些年所忍耐的尽数爆发了出来;而他能感知到,沈惊澜的欲|望竟不逊色于他,也像是忍了好久,望着他的那双原本澄清的眸子里,涌动着骇浪惊涛,光是朝里面望上一眼,就足以让人手脚发软。
若是当初早点说出口……不过,现在也还不晚。
临砚感觉到有根灼热的东西顶在了下腹,沈惊澜的一只手也沿着他的小腹滑下,往腿间摸去。
如坠云端的他也不由,迷迷蒙蒙地想:啊……还是我在下面?
他是师徒中的徒弟,是教主之下的护法,功力也远有不及,在沈惊澜面前始终居于下位。
他先前起的心魔,也是缘于这一丝不甘。
无力地垂落在身畔的手慢慢抬起,情蛊的效力还在,只要他一催动,沈惊澜就立刻会连动都动不了……但他抬起的手,却只是揽上了沈惊澜的腰身,指尖搭在那浮着薄汗的肌肤上。
罢了。
临砚的双眸里只余下了恋慕。
既是这个人……
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下。
在他这一闪念的瞬间,沈惊澜似也洞察到了什么,忽然在他耳畔道:“你若想,我也可以……”
他的声音沙哑惑人。
临砚笑了,他揽着那人后背的双手,更深地将他按向自己的身体,又或是他自己的身子主动迎合了上去,口中轻轻吐出一句:“不必了,这样就好。”
非是客套,这是他真心诚意的回答。
沈惊澜没有再多说什么,低头亲了亲他,下一刻,临砚轻喘一声,从未有外物侵入的那地方,已有根炙热的手指探入。
当沈惊澜后来进入他的身体时,临砚只觉万事万物都一时沉寂,天地间只余他们两人,水乳|交融,合为一体。
第二天,太阳已爬得老高,临砚才醒了过来。
他是修道之人,倒不觉得多么腰酸背痛,但下|身那地方,好似已用得有些发肿。
他们足足折腾了一晚,两个人都泄了好几次元阳。
做到最后他又有点吃味: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花样?
没问出口的则是,你是不是背着我,早有情人,阅历丰富?
沈惊澜连忙含笑哄他:我只有过你一个,至于我为何懂得,是因为许笑飞知道……
许笑飞?他虽想再问,但他在床|事上实在还是个新手,已被沈惊澜艹得要死要活,对话之际他被沈惊澜撩拨了几下,渐渐变得敏|感的身子顿时又颤抖不止,溃不成军。
想起昨夜,临砚不禁脸颊发热。
他慢吞吞地坐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出卧房。
他感知到沈惊澜正在花厅里,也往花厅走去。
他很快就看见了那人,微微吃了一惊。
沈惊澜在吃早饭……不太早的早饭,面前一张红梨圆桌上摆得满满当当,除了配粥的各色小菜,还有许多碟实打实的点心,如酥酪、虾饺、煎包、枣糕、玫瑰酥等等。
这一桌子早饭大概给五六个人吃都还有剩。
现在却已被扫荡了大半,倒是每一样都给他留了些。
沈惊澜也早已瞧见了他,一边磕开一枚鸭蛋的圆头,一边笑着招呼道:“快来,你也吃些东西。”
临砚走过去坐了下来,让侍女也给他盛了碗粥。
他喝着粥,看着沈惊澜吃,看得眼神发愣。
教主几时变得这么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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