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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没有相认,这才给关东军以后的灾难埋下伏笔。
佐佐木站在院子中间看着眼前的五个士兵,他已经问清了,慕容良没有说谎。
那个姑娘追出去不让带走申云昊,并且和慕容翻译吵了起来。
佐佐木问他们吵架内容时,那个懂一点中国话的士兵说他们后来走了,剩下的两个人一句没听懂。
他们提到那个被狗咬断手的士兵,佐佐木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表示出多大愤怒,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那个士兵是朝鲜裔日本人,虽然他的父母在日中开战以前就已经入了日本籍,但在纯种日本人眼里还是二等公民,所以他被咬断手这件事佐佐木并没有深究。
这几个士兵压根没敢提调戏石榴差点让塔斯哈给废了这个情节,看起来不论哪个国家的人都懂得一个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汗咸,那个姑娘对慕容翻译这样大喊的。”
其中一个新兵说他听见那姑娘冲着慕容翻译这样喊,但是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汗咸?”
佐佐木听懂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听出来是在骂慕容良“汉奸”
,这个新兵这么糟糕的听觉让他猛地大笑起来,笑到半截戛然而止,他冲着停放山本骨灰的房间深深一鞠躬......
“啪啪啪!
啪啪啪......”
刚刚送走慕容良关上大门,老张刚一转身,又想起敲门声,这次敲门声音很大,多亏白蹄不在,否则它的叫声能震聋人耳朵。
这翻译官不是刚走吗?难道忘了说其他重要的话?怎么这次敲门这么有劲?难道是另外的人?
老张一边寻思一边去开门,当他打开大门看到大步流星进来的俩人,张管家吓得张大嘴巴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了?看到鬼了?”
杜鹃大大咧咧走进来笑着问老张。
“娟…巴图鲁...你们怎么来了?”
听到动静出来的杜爷语无伦次的问着。
其实他是想问“你们怎么黑夜来了。”
不过他们两口子也有黑夜来的时候,即便半夜敲门也不奇怪。
在家里走的时候也许是白天,到了城里该是几点就是几点,反正回自己家,想几点就几点。
如果不是担心白蹄狂叫惊着家里人,她甚至都敢翻墙进来给巴图鲁开门。
“奇怪!
我们不能回家?”
杜鹃愣愣的走向正堂。
巴图鲁笑着说:“哥身体还好吧?”
“好好好…好好好......”
杜爷居然吓得只会说一个字,他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
“老爷!”
雪儿跑出来小心翼翼叫了他一声,杜爷才回过神来。
“老张快把这东西放好。”
杜爷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赶紧招呼老张帮巴图鲁放下肩上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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