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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不无伤感地想,他这哥哥太不容易了,皇帝当得七劳八伤的,活得一点儿乐子都没有,太可怜了!
往后自己也不远游了,就乖乖在京里待着给他分分忧,宗族里的那些堂兄弟们都兢兢业业的当差,何况他这个亲弟弟呢!
他上前抹袖子请跪安,“臣,长亭,恭请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身。”
皇帝从御桌后快步走出来,一把扶住庄亲王的胳膊,“三弟,好兄弟,你可回来了!
这一路可好?”
庄亲王道:“蒙万岁挂念,臣弟一路都顺遂,就是淋了点雨,鼻子不通气儿了。”
皇帝点了点头,吩咐道:“给你们王爷端热姜汤来驱寒。”
边说边从平金荷包里掏出个寿字纹的鼻烟壶递给他,笑道,“试试吧。”
庄亲王抬头看他,前头还一本正经,转眼又露了腚,咧着嘴大剌剌道:“嘿,您多早晚也玩鼻烟了?我还想着这回带的好东西要劝您尝个鲜呢。”
“用不着你劝,老安亲王家的长鸿早就打发人送过来了。”
皇帝说着,指了下首的杌子,“坐下吧。”
庄亲王也不客气,谢了恩一屁股落座,拔下鼻烟壶上的塞子道:“臣弟失仪啦。”
言罢左右开弓呼呼一吸溜,两个鼻子眼儿里立马吸满了烟沫子,大张着嘴等候打喷嚏。
皇帝细打量他,黑了不少,精神头倒好得很。
这弟弟比自己小两岁,按着序齿行三,打小就是一块上山下河的好玩伴,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看见他就让人快活。
皇帝瞧惯了他各式各样的怪腔调,这点丑模样于他来说压根算不上什么。
庄亲王痛快打了两个喷嚏,伺候巾栉的太监送来了帕子,他捂着鼻子一通擤,才说:“这下子通了。”
皇帝问:“皇考定妃好不好?”
庄亲王说起他那个娘来就头疼,“好得很,就是才到云南那会儿脸上晒坏了,脱了一层皮,这阵子对着镜子长号,见人就让看眼稍那个指甲盖大的黑斑。
我说先帝爷都去了那么些年了,还图什么漂亮!
甭管您是长成一脸大麻子,还是裹上一身的横肉丝儿,做儿子的不嫌弃就行了。”
皇帝敞开了笑起来,“是这话。”
帐内帐外的人听见皇帝的笑声,齐齐心落了地,暗拍着前胸出了口气,几位御前管理大臣像捡着了一条命似的,乌着脸垮下了肩头。
茶水上的人送了个盖盅进来,庄亲王端过来埋头唏溜好一通,喝完了掖掖嘴,接茬道:“我在良乡和她分了道,打发人先把她送回去了,她还说要来瞧您,要跟着上丰台去。
我这一路坐车颠得骨头都散了,她老人家比我还硬朗呢!”
皇帝道:“你该带她来才好,又用不着你伺候。”
那是客套话,庄亲王自然是知道的,他也识趣儿,忙道:“得了吧,她说晒伤了肉皮怕回去寒碜,叫人笑话,见天地往脸上抹珍珠粉。
我是瞧惯了,可要猛不丁站您面前,非得惊了圣驾不可。”
皇帝喝着茶笑了会儿,才道:“你这趟差当得好,河工塘工,水利营田,没有一样不妥帖的,回头要什么,赏你。”
庄亲王道:“说起赏,您还真该提拔提拔云南盐道,那可真是个清水好官,任在那么肥的缺上,愣是两袖清风。
家里五间瓦房,没一个下人伺候,统共十来口人,月例银子八九两,人吃牲口嚼的,到了年底就闹饥荒。
他老婆上娘家打秋风去,娘家不待见,骂她嫁了个穷孝廉,她老婆哭着回来抹脖子上吊,亏得救得快,否则家都散了。”
皇帝想了想,“盐道上是陈灿,承德三年的贡生殿试二甲。”
“没错。”
庄亲王点头,“这年头这样的人哪儿找去?好官啊,我使了人扫听,口碑没话说。”
皇帝刮着茶叶沫子说:“那就着吏部调他补按察使的缺儿吧,一年还有万把两的养廉银子好领,总能宽绰些了。”
庄亲王应了个嗻,兄弟俩坐在一块闲聊。
庄亲王说回来的路上路过房山,看见褡裢火烧撒家兄弟四个抢秘方打架呢,四个媳妇也参战,打得袒胸露背,裤子豁到了大腿根,倒在地上又推又揉,那是肉山叠肉山,别提多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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