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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称呼的智能,只会不费一兵一卒,就反倒能把对方耍的团团转了。
但这一切都不是能对爱尔兰说出口的。
降谷零看着牧出弥洸。
而后者却反应淡漠,仍然维持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表情,“因为这里比警视厅好玩。”
“做追在事件后面跑的人,怎么会比在前面引着事件跑更有趣呢。”
他笑,“我是名侦探,任何案件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所以断了太多次,我已经玩腻了。”
“既然没有让我感到为难的完美犯罪。”
他说,“那就由我自己来亲手制造吧。”
脸上的笑容明明弧度未变,眼前的少年却莫名让爱尔兰感到愈发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向后退开了半步,却听对方继续缓缓开口。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暂时还没打算用皮斯克做我的玩具。”
牧出弥洸说,“之前也说过了,只要你听我的指示,我可以保证你们两个都能活下去。”
降谷零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个看起来不会读空气,说话从来不顾及他人心情的破孩子,又一次证明了自己并不是情商低,而只是懒得想那么多而已。
爱尔兰虽说是朗姆一党,一直以来也都在帮他们做事。
然而实际上他的立场并不坚定,只是因为被他视作父亲的皮斯克在朗姆手下,因此才会顺势站了队。
所以当皮斯克的安危被人掌握,他也自然会轻轻松松就被挑唆得倒戈。
正如降谷零所猜想的那样,爱尔兰只犹豫了非常短暂的半秒,就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但是,”
他再度抬起头,细长的眉眼锐利如刀锋,“你不会事到临头又反悔,说什么‘觉得杀了皮斯克才是更有趣的事’之类的胡话吧。”
“怎么可能。”
牧出弥洸说,“你把别人都当做和你一样蠢的家伙吗?我很清楚,要是没了皮斯克给我做保护伞,你会有多少种方法能给我找不痛快。
所以虽然他的确是个满足我对玩具一切标准的存在——”
他语气微妙,话到最后更微微拖长了尾音。
爱尔兰盯着他的视线愈发锐利,仿佛当真能削下一片血肉一般。
“不过如果玩的时候会总是被打扰,那我宁愿放弃这个玩具。”
即使如此,牧出弥洸却还是语调如常地接上了后半句,“毕竟那样的话,再好玩的玩具,也是会变得无聊的。”
爱尔兰只觉胸中一股浊气在不断翻涌,偏偏有无处释放这些郁闷的情绪。
正当他原地发呆之时,一阵脚步声却从他身后的楼梯间缓缓传来。
站在自己面前的司令塔歪过脑袋,从他身旁探出视线,同身后的来者对话,“咦,你来啦。”
爱尔兰回过头。
逐渐从楼梯间中现身的,正是刚刚还与自己打过照面的波本。
“来得是时候吗?”
降谷零作出了一副姗姗来迟的模样,视线不断在二人身上流转,“从福地那边脱身稍微花了我点功夫。”
“你要是来得再晚一点,这里就该已经摆上市警们的庆功宴席了。”
爱尔兰本来就心情不佳,但又不能对牧出弥洸说什么。
谁叫降谷零好巧不巧在这种时候出现,他张嘴就怼了对方一句。
“我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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