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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瑜一顿,“娘子,你又怎么了?”
“那个……咱们那个可不可以把蜡烛都吹了再来?黑灯瞎火的,可能别有情趣一些?”
“娘子,你过场倒还不少——吹不吹灯,这与情趣与否有什么关系?如果实在不想开,这样不就行了?”
一张白帕不知从那里翻出,轻轻往明珠眼睛一罩,明珠“咦”
地一声,刚想说“相公,咱们这样好玩么?”
然后,齐瑜嘴角微微挑起,像是嫌她废话太多,猛地将身下女人一压,“当然好玩……好玩得紧……”
声音渐渐低沉沙哑,越发要在明珠也被脱光的雪肤上种下浅浅小小、几乎快烫至人失控的火花。
明珠仰头深吸一气,不吹就不吹,终于,她决定不在示弱,极力忍住脸红心跳,索性一把扯开罩在脸上的帕子,涎皮赖脸,吞吞唾沫,装作一副要把对方生吞入腹的样子,探手在男人赤裸的胸前东摸西摸:“嘿!
其实不吹灯也好啊!
我就是看我相公这身形,啧啧,真的很不错啊!
平时里看起来瘦瘦的,像竹子,结果这肌肉一块是一块,线条不错,很*的啊!”
她可不是那么轻易好对付的,真要不吹灯,她就这么把他一评头论足,不臊死他才怪!
齐瑜笑了,不错,终于恢复到从前嘴硬又损的少女明珠了!
他凝望她良久,忽然,一把捉住明珠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明珠。”
声音低醇如酒。
明珠“啊”
的又想打哈哈笑笑,忽然,齐瑜望着她,眼眸迷蒙,望着望着,才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压抑着不稳的呼吸,温柔地说:“明珠,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我只有十岁。”
“是啊是啊,那会儿我才八岁呢!”
明珠继续打哈哈,事实上,心里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外面的雨下得多急切,她的心跳就有多急切,多闹哄。
“是的,那会我十岁,你八岁!”
齐瑜忽然点点头,终于,他不再说什么,只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边吻,一边开始春风化雨的研磨、逗弄。
明珠快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
嗓子一哽,声音一歪:“相、相……公。”
“嗯?”
“我,我……”
“娘子怎么了?”
“我,我……”
明珠抽抽噎噎,快要续不上气,她本来是想说,相公你能不能停下来,或者问,相公,原来这就是圆房么,然而,终究是脑子混沌,意识模糊,只得她伸手死死环住他的脖子,像溺水之水所能攀附的一根救命浮木一样。
因为,她快要化了,真的真的快要被他弄化了。
这种感觉又羞人、又惭愧!
泪眼迷蒙中,因为映在瞳影中的齐瑜看起来还是那么温煦、那么干净美好……而这么干净美好的相公,他却在不停亲吻她,他的眼神那么清亮,目光又那么醉人,而这些,都是她明珠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这一夜,风雨昏黄,正好是栀子花被雨水催发的季节,外面的雨仍旧像喷雾似地下个不停,雨水滴滴答答,打在芭蕉阶沿,打在金色的琉璃瓦面上,那栀子花的香味极为浓淡,流香四溢飘满了整个庭院,放肆了整个雨夜。
齐瑜依旧两手撑于明珠头顶两侧,他看着她,眼瞳微地迷离,不知是否是明珠的错觉,因为就在齐瑜俯首再次吻了上来、低低轻轻叫她一声明珠时,明珠豁然发现,齐瑜的嗓音也是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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