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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搔首弄姿,满意镜子里自己女鬼造型,可惜这模样没起到相应效果,于是又帅气地撩回去:“二爷自是胆大包天,那二爷指望我说什么?”
景正卿看着明媚,忽然露出笑来,唇红齿白,眼角流光。
明媚瞧着那个笑,心怦怦直跳,忙起身,严肃地说:“我今晚上不舒服,不能伺候二爷了,你不如去找玉葫芦。”
景正卿挑眉,冷不防门口一个声音斜刺进来:“奶奶身子没什么不舒服,先前还要一口气儿把参汤喝了,月事也不是这几天,刚也沐浴过了。”
卫明媚气结:“你那门口干什么?”
玉葫芦大言不惭地说:“我防备着奶奶不靠谱,所以这儿盯梢,二爷,看我对您多么忠心耿耿。”
“知道了,”
景正卿眉眼流光地笑,声音拉长,“玉葫芦,你放心,你心意二爷明白,赶明儿就跟太太说,把你配了前院春小子,省得你们两下里干瞪眼着急。”
“谢谢二爷。”
那叛徒满心欢喜地说,“奴婢告退。”
明媚很震惊。
吃了她多年白米饭,玉葫芦茁壮成长为一个叛徒,重色轻主子,把她卖了。
景正卿拍拍旁边床,用一种狼看着绵羊眼神看着明媚,眼神太赤~裸~裸了,饥渴交加,按捺不住。
明媚心想,或许是林筱筱近没把二爷喂饱?才叫他巴巴跑这儿来找吃?
明媚一动念想儿,整个人就恍惚了。
恍惚间她看着景正卿眼神,那种眼角流光眼神,恁般熟悉。
明媚即刻大为走神,仿佛回到当年初见,那个从京里来青年惊鸿一瞥,如许惊艳,她只觉翩翩公子,丰神俊朗,贵不可言,但,为什么那时候全没看出男人这种眼神代表是明显*?还只是又羞又喜地以为,那是情意绵绵,于是,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只怪当时年纪小,愚蠢至不可救药。
如梦初醒,已经晚了,真真自作自受。
明媚走过去,面无表情地坐下。
景正卿搂着她肩膀:“没别借口了吧?”
明媚含羞低头:“哪有借口不借口,先前是真有点闷,觉得心里不舒服,但现看清了风向,整个人就舒服多了。”
景正卿斜睨卫明媚,唇边笑意渐浓:“嗯,那么今晚上……”
明媚心中有种视死如归壮烈感,干笑着说:“二爷既然有兴致,咱们又是夫妻,有些话不用说那么明白,只求二爷你温柔些。”
景正卿低笑两声,整个人像是吃了春~药,意味深长地说:“可我就想你说明白,你说越明白,二爷兴致越好,温不温柔,也就看你了。”
明媚觉得配合他演这么淫~荡角色有些难度,毕竟她已经过了爱长袖善舞年纪,不爱跟他上演假凤虚凰你亲我爱了,心头只一阵阵想吐。
于是明媚麻利地脱了鞋子,爬上床,四仰八叉摊开手脚,豪气干云地说道:“*一刻值千金,二爷,别浪费了,让我们抓紧时间大干上。”
景正卿却拿乔起来,笑道:“娘子别急,今晚上为夫准备了极好东西助兴。”
明媚一听,从头到脚趾都绷紧了,就像是一条鱼一样,随时会从案板上蹦起来。
流氓会武术,还是情有可原,怕是流氓懂文化,而且还是十分三俗那一套。
景正卿正靠过来,明媚却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当下急忙从床上爬起:“二爷且慢!
趁热让我先喝了那碗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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