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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羞恼,他用力拧住秦晴手腕,扭曲程度几乎要达到了极限。
他的同伴吃着口香糖站在一旁得意又痞气地笑着。
“月骨脱位即可达到轻伤,构成故意伤害罪,”
疼痛直达心脏,秦晴面不改色道:“根据《刑法》第384条规定,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行为恶劣,影响重大者可从严惩戒。
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无视法律行凶,行为极其恶劣,这种官司交给我同事之中的任何一个都能让你悔恨自己今天无脑的冲动行为。”
秦晴转头看向男人的同伴,“而你,我可以认为是帮凶,你需要付连带刑事责任。”
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的表情有了松动。
秦晴语气较快,却足以让人听清每一个字。
她眼神冰冷犀利,这是她从她站在审判庭上的师父那学来的气势。
秦晴皮笑肉不笑,“当然,还请不要忘了民事赔偿,如果你资金不够的话,你可以问你的好兄弟借借。”
她扫过男人同伴的脸,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那双没穿几天看起来还是崭新一样的球鞋上,“他或许可以卖了这双‘NIKE’帮帮你。”
顿了顿,秦晴轻笑,“但我估计也卖不出个好价钱,因为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那商标上其实写的是NICE。”
一阵沉默和目光对视后,男人甩开了秦晴已经几乎失去知觉的手。
他不甘心地用用词恶心淫秽的话怒骂着,“艹,小XX的......跟那狗娘养的在床上肯定没少做运动,难怪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哼,我瞧今天是来报恩了的吧!”
逞了几句口快,那人就想走,跟在他身后的伙伴在离开前也没忘朝秦晴啐了一口痰。
白色的带有泡沫的唾液打倒秦晴脚边的地上。
她面无表情的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了的手腕,将怀里拥折的花束包装重新打理回原来的模样。
秦晴蹲下,一片片的拾起散落的花瓣。
人群散开,秦晴拾起了最后一瓣花。
她将散碎的花叶装进漏斗状的包装袋里,一齐放在了栏杆旁。
花束倚着结事的铁栏,像是刚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一样。
秦晴声音很低,她对着无形的空气在说话,“这是,你女儿给你的......”
在她看来,自杀,不是罪有应得,马成凯犯下的罪行只该由法律来判决。
风卷起了枯叶,失去水分的枯叶摩擦着地面,划出声音。
落叶因为江风时停时走,它一个侧身从人行道上掉落到行驶着的车辆的公路上,然后被卷进了车身下。
一道冰冷的视线粘腻在秦晴扶着膝盖站起的侧颜上。
黑色的轿车闪烁着后车灯停歇在不远处的路旁。
车厢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骆译文别过头,声音冷淡地吩咐,“跟上前面的人。”
小刘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刚才找秦晴麻烦的不良青年消失的方向,恭敬地点头,“是的,先生。”
骆译文推门下车,黑色的轿车缓慢插进行驶的车辆之中,渐渐开远。
听见愈来愈接近的脚步声,秦晴回首,她鼻尖嗅到了一阵咖啡香气。
骆译文?
在抬首看见他之前这个名字就浮现在了秦晴脑海中。
你怎么会在这,随之而来的是理应有的迷惑,但秦晴的这份迷惑中还多了一份戒备。
看着骆译文手中的咖啡袋,秦晴十分直接,“你有意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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