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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军撤了。
魏军将领也扬手下令:“明日再来列阵,今日先撤。”
引军还营。
贺若同独孤尼顺利地瞒过了敌人耳目,带领着各自的七千人朝东西方向而去,同时放飞第一批信鹰。
为了避免信鹰被敌人所得,因此并不携带任何字迹,只在鹰腿上做不同颜色标记。
拓拔叡召集众将领到帐中:“敌人这几日都有可能袭营,各营准备好,一旦敌人来袭,立刻将他们围住,绝不放走一个,否则以军法处置。”
冯凭吃了一点牛乳粥,小腹感觉有些隐隐作痛。
她到更衣室解了裙子检查了一下,发现裤上有些褐色的血迹。
这次月事来的时间间隔上次有些长,有快足两个月了,她还暗暗想自己会不会怀孕了呢。
有些失落地换了衣裙,她回到床上,赶到身体很疲惫,后腰的地方很酸疼,小腹也一直坠痛,好像有个钉子在里面绞似的。
她让宫女送了一杯热牛乳来服下,盖上被子,躺在床上休息。
恍恍惚惚,她听到拓拔叡的脚步声。
拓拔叡在跟帘外的侍从说话,好像还有大臣,还有她哥哥和李益。
她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好像在梦中,然而又能听见人声,你一句我一句的钻进脑子里,吵的人睡不着。
好像醒着,然而只是意识能感觉,身体还在沉睡,四肢沉甸甸的,像是灌了铅似的,动弹不了,怎么都挣扎不动。
她感觉非常难受,到处都是闹嗡嗡的。
总算安静下来了。
拓拔叡走进内室,坐到床前,见她正在沉睡,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周围一圈也是红的,像是喝醉了酒似的,特别可爱。
他伸手去摸她下巴,嘴凑上去吻她嘴。
她的脸非常光滑,又滑又暖,他亲了她的嘴,又忍不住地用自己剃了胡须的,粗糙的脸颊和下巴去刮她。
他感觉这个恶作剧很有意思,每次两个人亲热的时候,他都爱这样,不过冯凭不喜欢,嫌他胡须根子扎的疼,总要伸手挡着。
这会她睡着了,他肆无忌惮地蹭了她好一会,蹭的她脸上皮肤都红的要出血了。
这会是晚上。
拓拔叡忙完了重要事,抽空回来看一眼,见她睡着了,也就没叫醒。
他蹭了她两下,又拿手指弹她额头,笑说:“朕忙的饭都没吃,你倒是舒服,这么早就上床睡觉。”
拓拔叡草草吃了个饭,又走了。
到了深夜的时候,他终于又回来了。
走到床边,看到冯凭还和晚上时候一样,睡的非常沉。
拓拔叡手伸到她衣领中去摸了摸。
好些日子没亲热了,他摸了一会,不由生了念头,低头去一边注视着她脸,一手解开她腰带。
八岁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刚来到他身边。
他那时候只想要一个暖床的孩子,伺候自己享乐,没想到她会变成他的妻。
她陪伴他走过孤独彷徨,懵懂不更事的幼年,陪伴他走过热血冲动的青年,到现在,成为一个男人。
或许两人之间没有太多浪漫或刺激,他的浪漫和刺激在他年少时已经挥霍殆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她衣领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回想起来,他对于和冯凭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有些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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