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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一声叹息,阿道跺跺脚终于识趣地出门去。
见阿道善解人意地替他二人掩了门重宴才好笑道:“怎的,宫主这样不相信自己?”
说着伸手替她撩撩一缕垂在颊边的头发,声音醉如醇酒,只听他轻声地笑:“你且放心,我身边只有这么一朵,有了她其余万花都入不了我眼。”
酒幺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嘴上却不饶人:“你此去一定注意安全。
倘若哪里伤着碰着了我可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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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天气的缘故,但近来酒幺嗜睡得越来越厉害,睡着时候都还好,就是醒着那几个时辰头脑发昏时时疼痛。
“阿睡”
酒幺突然从梦里惊醒,她梦着自己掉进深海里头,柔曼的水草卷着自己身上使不出力一点也挣不开,水慢慢灌进她的喉咙她想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死亡一点一点扼住她的喉咙。
可怕至极。
头愈发地疼,像要炸开似的。
“阿睡!”
酒幺努力喊着却发现无人应她,浑身又难受得紧。
使力撑着下床塌摸索着走出寝殿,酒幺的腿直打颤。
都遭到这般她这身子这铁定是出问题了。
一路挣扎着向阿睡的卧房走去酒幺却隐约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最近......一切便是......最好的......”
那说话声断断续续,酒幺头脑昏沉浑身没有气力,也未曾听个真切。
当她想推开门彻底看一看清楚时,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身体再也支持不住。
“咚”
地一声倒在地上。
“吱呀”
一声门开了,“小酒!
你怎么了?”
阿睡看见昏迷在门前的酒幺立即慌了神。
酒幺失去意识前看见阿睡身后是一袭水红的衣裙,那裙角绣着几只秋蝶,振翅翩跹花人眼。
·
当酒幺有意识时已觉身上好多了,迷蒙半睁着眼,浅紫色纱幔层层挂在雕花栏后,身下是柔软的绸缎,这里仍是她的寝殿。
酒幺放下心来又昏睡过去。
阿睡看见酒幺晕倒后就立马将阿道从渊溯宫喊回来想办法。
阿道主意是最多的,他见多识广定有办法。
蜀欢听闻酒幺病了也放下手头的事跟过来照看。
阿道匆促赶回蟾宫反反复复看过,仍未发现酒幺有任何问题。
“阿睡,当时小酒是怎的回事?”
阿道早晨出去整日都黄昏才回来,平时就只有阿睡和小酒二人在宫中,按理说这不是一日间就存在的问题。
阿睡应该是最先发觉小酒不对劲的,可他以前并未告诉自己。
阿睡没料到阿道会忽然问他,一时呆愣着答不上来:“这......这,我也不甚清楚。”
阿睡眼睛看着别处支支吾吾。
如此反应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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