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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见公子回来立刻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披风,为他解开外袍,换上起居的常服。
笼子里的兔子不时动来动去,并没有因为见到主子而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或兴奋的表情。
到底是只畜生,也比不得猫儿狗儿的聪明,每日只知道你喂它吃,根本养不熟。
伯嘉喂了它两口,顿时觉得没了意思,丢下干草掸掸衣袖,用婢女递来的湿巾子擦手,“把这畜生丢出去。”
婢女惊了一呆,前些日子还当个宝贝似的养得膘肥体壮的兔子,竟然说扔就扔了,而且事先一点预兆也没有。
虽然震惊,但她动作一点也没慢下来,“诺”
了一声提起笼子就出了门。
一路走还一路恶寒,公子性格喜怒无常,最近尤其明显,这只兔子养了也有好一阵子,每日洗澡、梳毛、喂食,不可谓不尽心,活得比人都滋润,不知公子又是哪里嫌恶了。
她乍然想起之前还有一只雄兔,被刚归府的公子扔到墙上摔成一团肉酱,又觉得他待这雌兔实在是仁慈多了。
一会儿得问问管事,看看怎么处置才最妥当。
另一头的伯嘉也陷入沉思,自己怎么会想到让黄乙把人给弄来的?如果让东方偃知道他的妻子被他弄到了府上……并非他忌惮东方偃,只是为个妇人妨碍大局并非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可当时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念头?这个女子的容貌不过中上,还整日花枝招展试图引诱自己,每日只在乎自己逛街打扮,她丈夫做什么想什么她丝毫也不关心。
这样的女人为何偏偏出现在他梦里?!
一次又一次!
下人们手脚很快,不多时偏厅已经收拾干净,赵相如睡在床上,手无力地搭在边沿。
她闭着眼睛,脸上没有往日风情万种的神采,却格外恬静。
伯嘉伸手触了触她的脸,柔嫩的肌肤比他所触摸过的最精细的丝绸还要光滑。
他收回手,并没有心悸的感觉。
喜欢一个人,亦或是爱上一个人,会渴望见到她,在触碰她时心会战栗,不是吗?可他没有这种感觉。
单纯的肉欲吗?他不认为自己是个纵情声色的人,不过那日在负刍府上喝下春药后,他的梦就一直没有变过,并且始终在原地徘徊,梦见自己将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蹂躏。
她叫声很惨,不过表情却极享受,这让梦里的他更恨了。
就是这样的梦,他不断地做着,而每一次他醒来都发现身下又黏又湿。
伯嘉恼了。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掀开了她的襟口,捏住她胸前的柔软使劲搓了搓。
即便是躺平了,她的胸也不小,捏起来竟像豆腐般,上面还有如同红豆般的坚硬凸起。
他捏了会儿,突然一皱眉,转身就离开了。
阿初在听说伯嘉回府后便来复命,并且跟伯嘉详细汇报了打劫的整个过程,他没有隐瞒发现东方夫人实际会武功的这件事,当然他也不会把自己趁机占人便宜的事情告诉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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