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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刚刚的火铳不是咱的人放的,是这伙流民中的人放的。”
“什么?”
校尉面色不善地看向这批流民,尤其是发现熊爷和另外两个流民穿着的居然是女真骑兵的皮甲之后,眉头立马就立了起来,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莫非也是女真奸细。”
把奸细安插在流民之中,这是那些蛮子惯用手段。
“军爷,千万别误会,我们是环河县难民,环河县被女真人攻破了,不得已才来投奔宁江州的!”
熊爷连忙摇头,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引起的误会。
“哼!”
校尉却是怒哼一声,说,“刚刚是哪个家伙放的火铳,给我出来!”
他对火铳太了解了,绝对不会听错。
而且,除了火铳,还有什么玩意能造成这样子的伤口。
人群之中,一个穿着怪异的青年走了出来,双手捧着一把火铳,面带微笑地说:“这位校尉,放火铳的是我。
还请你不要误会,我们真的是流民,至于这把火铳和这三套皮甲是我们用计杀死了三个女真骑兵缴获的,若是不信,我们可以提供完整的通牒证明自己的身份。”
这个青年的不慌不乱让得校尉眉头舒展了一些,他一把取过赵轻捧着的火铳,说:“这把火铳名作轰鸣小将,是我大周禁军的最先进的配置,如何能从女真人手中缴获?你们最好还是从实招来。”
十几个骑兵已近缓缓散开,将这批流民包围起来。
“女真人为什么有我也不知道,但这确实是从他们那里缴获而来。”
赵轻淡淡说着。
陈熊等人终于发现问题所在,连忙把身上的皮甲脱了下来,跪在地上求饶说:“军爷,这位赵公子说的没错啊,我们真的是从女真人手上缴获来的啊!”
若是不能解除误会,他们这批流民恐怕不会被宁江州接纳,到时候就是灾难了。
校尉脸上表情逐渐转为冷笑,他见惯了狡猾的蛮子,自从出现奸细事件之后就下定决心不会再信任任何流民,宁杀错不放过。
就在他举起手,要下令屠杀之时,流民群中让开一条道,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子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待看清那老头子的容颜之后,顿时脸色大变。
“曹子林,你看老夫像不像奸细。”
陈述坤面无表情地看着马上的校尉,老气横秋地说了一句。
“陈夫子!”
曹子林认出人之后惊悚地险些从马上掉下来,不过他还是下了马,颇为恭敬地走到陈述坤面前行了一礼,面色颇为古怪。
周围的骑兵们也都是面色古怪,纷纷收回了武器。
赵轻等人终于松了口气,尤其是陈熊他们,他们的老祖宗以前在汴京当过几十年的讲师,退休之后才回到族中,所以在听到那个不可一世的校尉喊出陈夫子之后,便明白了,这位校尉也曾是老祖宗的弟子。
误会就此化解,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赵轻也庆幸不已,若不是自己救了那老头子,今天自己也要遭殃。
“陈夫子,您怎么会出现在这。”
曹子林问候完之后,便好奇地问道。
这陈述坤乃是他的启蒙讲师,就相当于是小学校长那一类的存在了,虽然绝对说不上喜欢,但是那用竹笞一板子一板子拍出来的敬畏可真是刻在了骨子里,一辈子也忘不了,所以乍一看到可怕的陈夫子,曹子林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校尉了。
看到平时不怒而威的校尉如今这般畏首畏脑的模样,周围的骑兵们都纷纷忍住笑意。
“唉,当真是一言难尽啊。”
陈述坤面色黯然,“这些都是我的族人,受尽了磨难,还请校尉能够通融通融,接纳我们入城。”
之前的老气横秋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副颓然老人模样。
“夫子言重了!”
曹子林长拜在地,“夫子的族人弟子怎能坐视不管。”
然后起身上马,对着其他骑兵大喝一声:“护送夫子族人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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