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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
管到底,行不行?”
东里长拍拍他肩膀哄他。
墨珑甚少与他争执,更不消说像这般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东里长心下隐隐意识到,灵犀在墨珑心中已不再像一笔生意。
而这点,恐怕连墨珑自己都还没有察觉。
此时此刻的桃花林,已是树叶尽落,成了一片光秃秃的林子。
枝干也在开始干枯,水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离开树身,树皮一点一点剥落。
枯枝在风中折断,劈头盖脸地打在众人身上。
众人只能埋头苦苦前行,又奔了五、六里地,方才出了这片桃花林。
此时虽未黄昏,却是天色暗沉,头顶处压着层层叠叠的乌云,一场大雨将至。
此地近不负郭,远无邻村,远远只见半山腰的茂密树木间露出屋脊檐角,众人想着避雨为上,便匆匆赶去,到了近前才看清这是间老旧的寺庙。
寺庙中有十几位苦修的僧人,对于来客并不拒之门外,但也不热络,向他们指明厢房和灶间所在,便专心念经去了。
厢房颇大,却是简陋之极,旧桌旧椅,草席薄被。
夏侯风原本颇有些忿忿,掏了银两,拖着白曦去寻寺僧,半晌后两人灰溜溜地回来。
原来僧房比客房还不如,无桌无椅无床,仅有几领草席就地铺开,叫人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好在,灶间有柴禾,米缸中有米,墙边还堆了一大摞的山芋。
白曦挽袖净手,煮了一大锅香甜的山芋粥,分给众人吃了。
小肉球把脑袋搁在碗边,吧唧吧唧吃得最香。
外头下起瓢泼大雨,砸在屋前的泥地里,很快汇成几条细细的水道,随着雨势,水道渐渐变宽,愈发浑浊……墨珑心不在焉地靠在门边上,任由溅起的雨水将靴面打湿,不知一径在想什么。
“她怎么还不醒?”
夏侯风支着肘,发愁地看着依然毫无知觉的灵犀。
莫姬靠着他,也看着灵犀,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进入龟息状态。
白曦出主意道:“要不请人来给她念念经,反正咱们就在庙里,都是现成的。”
“念经超度?她又没死!”
夏侯风否决掉,转头去问东里长,“怎么办?”
东里长耸耸肩,并不作答,抬抬下巴,示意他去问墨珑。
夏侯风也没多想,扬声就唤墨珑:“珑哥,咱们怎么办?”
墨珑没反应。
夏侯风又唤了两声:“珑哥!
珑哥!”
墨珑才回过神来,懒懒回头:“怎么了?”
“她若一直不醒,咱们怎么办?”
夏侯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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