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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狂邪左边的铁链圈着张徵和白虎,右边的铁链却如同银蛇乱舞,直将眼前的这些黄衣弟子打的哀嚎不止,死伤惨重。
“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是内门宗主的声音,他脚尖轻点已经站在一处屋檐之上,刚看到如同怪物的烈狂邪本能的吸了口冷气。
烈狂邪二十年未梳洗,胡子,头发蓬乱,加上浑身污垢,只如同一个山野中的山魈鬼怪般,内门宗主根本没有认出来。
虽然他认不出烈狂邪,可他却认得张徵,当他看见张徵和白虎被这老怪用铁链圈住负在身上,只以为是张徵被绑架了,不由说道:“是你!”
张徵看着他没有说话,显得很平静,可烈狂邪却已经笑了:“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敬泽阳,看你这身衣服,怕是已经继承内门宗主之位了吧!”
敬泽阳闻言大惊:“你到底是何人?”
“呵呵,哈哈,我是何人?”
烈狂邪笑得有些苍凉,却也恰恰反映出他内心的怒火:“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你们一个个都混得人模狗样,享尽人间富贵,可我呢,我错过了整整二十年,被你们当成一个牲口囚禁了二十年!”
“今日,我就要血洗你们藏剑阁!”
烈狂邪狠辣道,锁链如鞭重重抽在了附近一个藏剑弟子身上。
“啊~~~!
噗~~!”
弟子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你是烈狂邪!”
敬泽阳终于知道此人是谁,他细细想来突然看向了张徵:“孽畜,是你放了他!”
张徵被那一句“孽畜”
听得只觉得深受耻辱,当下恶向胆边生铿锵有力说道:“不错,我师父被你们囚禁二十年,今日,也该是他获得自由的时候了!”
“小娃儿说得好,为师就先拿他为你出气!”
烈狂邪将圈住张徵的铁链往背后一甩,如同背着张徵和小老虎,右手边的铁链却已经化为圈弧直取敬泽阳的面门。
敬泽阳立刻退后两步,直接从一内门弟子手中夺过长剑就与迎面而来的铁链击在一起。
叮叮当当声中,长剑与铁链互相碰撞火花时现。
张徵只觉得眼花缭乱,几个呼吸间已经不知二人走了多少招。
烈狂邪的内气蒸腾,十分平稳,就是呼吸也毫无急促感,张徵便知自家师父游刃有余,完全没有出全力。
果然,烈狂邪的铁链将堂堂藏剑阁的内门宗主压制的步步后退,难以招架,烈狂邪更是一有功夫就将敬泽阳附近的弟子打的口吐鲜血,没了生息。
“敬泽阳,本座一直觉得你的武学天赋有限,如今看来,你们藏剑阁是真的一代不如一代,你一个区区六层正阳功居然还当上了内门宗主,真是笑话!”
烈狂邪一边奚落一边铁链甩动说道:“要不是你们戳了我的琵琶骨,我现在就活撕了你!”
敬泽阳哪能受得了如此屈辱,他任内门宗主也有十多年了,位高权重,到哪不是备受尊敬,如今被个野蛮老怪羞辱,简直要他老命,当下他大喝一声:“老怪,休要猖狂,我与你不死不休!”
他招式立刻变得辛辣狠毒,一剑快过一剑,身体内的真气更是将衣袖撑地鼓鼓荡荡。
张徵看那剑法,只觉得长剑银光闪烁,每一剑似乎都犀利无比,一碰之下可能便将自己一切二段,难以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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