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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和也说:“只能做不能说。”
常涂说:“你也做过。”
李笑颜说:“你们没做过?”
张和也说:“我们都是处,你这种小妇人别把我们带坏了。”
常涂说:“就是。”
李笑颜说:“笨蛋,追了人家这么久都没上的上。”
常涂说:“还不是因为你。”
李笑颜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常涂说:“她怀疑我跟你不干净。”
李笑颜说:“先说她干净吗?”
常涂说:“所以她又跟那个姜允醍了,把我活生生的闪了。”
李笑颜说:“说你笨你还不服,他们是没可能的了,吕梁春在骗你。”
常涂凑到李笑颜伞下,说:“说说。”
李笑颜说:“姜允醍呢是个吃荤装素的人,他的生活主要在于装素,得有个人让他装的完整了,之后才有肉吃。
吕梁春呢是则天大帝,就象她的胸一样霸气,非要把姜允醍揭的体无完肤,出于自我保护,你以为姜允醍会让她揭吗?”
常涂点头说:“有道理。”
张和也说:“常涂,你可以把李笑颜这番话改一改,说给吕梁春听,也许她会感激你的。”
常涂说:“大公无私?去撮合他们?你怎么不去死。”
张和也说:“听我的,吕梁春知道了这关键的地方以后,不但不会跟姜允醍更进一步,而且不论她怎么做,姜允醍都会更加的防范她,拒绝她。”
李笑颜说:“对,因为一个人如果突然改变,那是出于对自身的控制和压抑,早晚会更激烈的暴发。
姜允醍不会认为她是真正的改变,而是会觉得这是她的一种策略。”
常涂说:“如果吕梁春真的被我点化了怎么办?”
张和也说:“放心吧,女人都是自以为是,九死不悔。”
李笑颜说:“她那个范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也没有那个耐性看姜允醍装,她忍的了一时,忍不了一世。”
常涂说:“早说呀,你们,这我就放心了。”
冯树深教授讲课的时候总是有大量例证,深入浅出,严谨丰富,涉及的面非常的广,上他的课总要提前预习,查阅相关资料才能跟的上,才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李笑颜觉得听他的课很过瘾。
张和也总是在课上和这位教授一问一答,两人旁征博引,往往如入无人之境。
同学也非常享受,有时也有其他同学加入其中,主要是男生,课堂很容易就陷入一种大讨论的氛围。
李笑颜这时候就感觉到,那些同学都在课外阅读过大量的专业和相关医学书籍及文献,决不是以课本定乾坤,眼界局促的寻常之辈。
这只会激励李笑颜更多的去探寻,去学习,拼命的去迎头赶上。
晚上九点五十分的时候,李笑颜在楼道里给程东浩打电话,第一次的时候响了三声,程东浩给掐断了。
李笑颜想他还在生气,等了五分钟,又打了,响了三声,程东浩又给掐了。
李笑颜不好再打,想明天再说吧。
两人发生关系以后,反觉得程东浩还不如之前成熟稳重大方,越来越计较和任性。
也许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这样也好吧,总是端着也不是长久之计,都坦诚相对了,还有什么可遮盖的,这也是李笑颜想看的他的真实性情,不占有是不占有,一旦开始占有,就要占有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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