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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有些呆呆的从文秀手中抱起了肉团子,她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消化文秀刚刚讲的那席话:“你是说,肉团子钻进二姑娘床底下,咬出了藏在床榻下的费家少爷?”
文秀黑着脸苦笑:“是。”
芳菲低头看向正朝自己撒娇摇尾巴的肉团子:“这,这怎么可能呢?它从来不往外面跑,更从没去过紫竹院!”
文鸢在一旁冷笑:“姑娘,咱们家肉团子是没去过紫竹院,但架不住有人引着它往那儿跑啊!
我听说,是表小姐抱了肉团子过去,又‘不小心’将咱们肉团子的松花洋球滚进了绣花床底下。
肉团子是追着松花洋球才钻了进去。”
松花洋球是芳菲和几个丫鬟联手做的玩具,比绣球更精致十分,上面的松香味特别受肉团子喜欢,肉团子每日都要追着它的宝贝玩具在院子里玩过瘾,才肯进屋。
芳菲揉弄着肉团子蓬松的身体,叹道:“这下子,二姐姐想不嫁费公子都不成了吧!”
她又看向文秀:“你今后怎么办?难道还要跟着二姑娘嫁去费家?”
文秀忙摇头:“我已经偷偷叫人送消息去给我娘。
家里这两三日就会进来赎我。
二太太早答应过,准我自行外面聘嫁,并不跟着姑娘出阁。”
文鸢心疼自己的表姐,便与芳菲道:“二姑娘的性情,出了这档子事儿,一定要拿身边人出气,我怕今晚上文秀回去,要吃亏。”
闵芳蕤此刻必定在盛怒之中,谁靠近谁倒霉。
文秀曾帮过芳菲,所以她不能任凭这个小姑娘冒着危险再回去。
“文鸢,你陪着文秀去找老太太身边的雅琴,她那个人虽然对咱们淡淡的,但心地不坏。
将事情严重性说与雅琴说,求雅琴收留文秀一晚。”
文鸢和文秀面面相觑:“这......雅琴会肯吗?”
“叫醉书一并跟着,告诉雅琴,从此,我欠她一个人情。”
文秀听罢,噗通一声跪倒在芳菲面前:“四姑娘大恩,文秀不敢忘。”
芳菲忙将文秀搀扶起来,又送她姐妹二人至门口,悄悄嘱咐了走小路,别叫外人瞧见。
肉团子迈着小短腿,颠颠哒哒也跟着跑了出来,芳菲一低头,肉团子讨好似的腾空两条小蹄子,对着芳菲猛作揖。
“你今天这个祸惹的还真不小。”
芳菲抱起肉团子,望着门外空寂小路,喃喃自语道:“周粟乔什么时候把你带走的?”
肉团子“汪汪”
两声,可惜,芳菲听不懂狗语,不然一定会更可怜肉团子今天被“绑架”
的遭遇。
......
此时的焦恩堂中,闵老太君沉着脸看向地上跪着的一男一女。
本来好端端的喜事,偏叫这两个混账东西闹的像做贼一样。
老太太就不明白了,他们就忍上一两个月,等婚事定下来,成了亲,想怎么见就怎么见,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费家太太,依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费家太太听了闵老太君的逼问,狠狠瞪了儿子一眼。
这件事她更气,不过,儿子什么品行,她还是清楚的,断然不会为了什么儿女私情跑去闵芳蕤的院子。
何况,儿子中意的根本不是闵芳蕤,要说这两人偷偷私会,也不通常理。
费太太赔笑道:“我想这里面八成有误会,不如......”
雷氏冷笑:“误会?费家太太,你可想知道,是你的儿子从我们家二姑娘的绣花床底下被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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