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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菀遭遇过强.暴一事,只有三种人知道,一是法医,二是负责办案的探员,三当然就是凶手本人。
连小区里消息灵通的中年妇女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庄俊被迫和岑戈对视着,瞪大眼睛大声强调:“我实话实说而已,武兴禄就是好.色,这样也不行?”
岑戈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简单说了几句后,看着屏幕好像在等什么消息。
不一会儿,有人传来了一张照片,他下载之后竖起手机,“武兴禄确实很好.色,他刚才承认自己交班之后的22点到23点之间,借口躲雨去嫖.了一次娼。
另外,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常菀的手链会挂在你女儿小芝的手上?”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女孩手部特写,一条明显有点大的潘多拉手链挂在那细细的手腕上。
赵苏漾不禁赞叹:“哇!
这么多珠子!”
“这……这是我买的。”
庄俊还在狡辩,然而已经是汗流浃背。
赵苏漾望着其中一颗南瓜车造型的珠子,就这一颗,专柜就得五六百,庄俊怎么可能买得起——他根本不知道这串手链的价值,正如他不知道柜子里那个50万的hs手提包的价值一样。
商鸿朗翻出一张早前找到的常菀自拍,小芝戴着的手链和照片中常菀戴着的一模一样,世界上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
庄俊无话可说,支吾了很久,非常痛苦地大声说:“我是为了我女儿的医药费才这么干的!
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不是。”
岑戈冷眼反驳,看了一眼商鸿朗,“把人带走。”
商鸿朗拿出手铐,几步上前吧嗒一下铐住了庄俊的手腕狠狠一拉,“现在别装可怜,回去再好好交待!
!”
庄俊被带出去的时候,其他几个保安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扑过去想抓住他问个究竟,为何要向他们投毒。
围观的居民也躁动起来,纷纷质问为什么聘请这样的保安监守自盗还出了人命,业主委员会还扬言要投票开掉这家物业公司,场面顿时乱不可言。
探员们安抚住了保安们,驱散围观的居民,才顺利把庄俊带上车。
“内涝和车祸,哪个是真的?”
一上车,赵苏漾就迫不及待地问。
岑戈笑笑,“内涝为真,车祸是假的。”
“老大,你也太会讹人了。”
商鸿朗摇摇头,“每次你信口开河的时候我都不敢插话,就怕搅了你的局。
对了,庄俊说他是为了女儿的医药费才这么做的,你为什么不信?”
“他为人阴狠,有强烈的仇富心态,这种心态的产生和他多年的经历息息相关,并不单纯一句‘为了给女儿买药’就能解释。”
岑戈低头望着手机屏幕中小芝手腕上的链子,“他在杀害常菀时,仅有一刻想起了自己的女儿,那就是捋下这条手链的时候,也正是因为手链的失踪,加上他独特的爆料,我断定凶手一定是他。
相信在很多男人眼里,潘多拉手链不过是女人花花绿绿的普通玩.物罢了,我至今不知它价值几何,庄俊也是一样,只觉得五颜六色的很好看,可以拿回去让小芝戴着玩。
换做缺钱贪财的其他保安,没有非拿回去的必要。
既然想到了小芝,却仍不停下行凶的手,事后为什么说自己是为了女儿?为了给自己的女儿买药,就能杀害别人的女儿?用别人的血买到的药,对年幼多病的小芝来说恐怕是一副毒.药。”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说:“许多罪犯都用一个良善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暴行,这不是忏悔,而是想博取同情来减轻刑罚,这是对死者及其家属的藐视和不公,其心可诛。”
岑戈说完后,车上几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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