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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柱说着将酒放桌上,看到崔长耿正躺在新房的炕上抽着烟。
一见有人来,他赶忙起身。
屋里没生火,他将刘小柱请上了炕。
“什么喜气不喜气的,全是霉气!
刚接进门的媳妇却回了娘家,你说这不成了笑话吗?”
崔长耿心里窝着火,说话粗声野气的。
刘小柱笑了笑劝他:“哥啊,乔荞在我们刘家多年,我还不了解她吗?那是个忘恩负义的货,心肠狠着呐!”
崔长耿都忘了乔荞原本是刘小柱的二嫂子。
一听这话有些尴尬,给刘小柱点了一支烟,看着桌上的酒,说道:“兄弟有心了,不如陪哥喝几杯,这大年下的,真他妈烦啊。”
说着的拧开酒,下炕拿了酒杯子,又去厨房切了两盘小菜端过来。
两人客气了几句碰了个双杯,酒落肚,崔长耿的脸红脖赤,话也多了起来。
“小柱兄弟,我愣是没想通,你对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好,可他最后却要害了你,你说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畜生?”
刘小柱点点头,已然明白崔长耿和乔荞之间的事情——看来还真是遇到蹊跷的事了。
他端着酒杯劝酒,崔长耿满腹怨仇,加上嗜酒成性,不免开怀痛饮。
看看火候将至,刘小柱给崔长耿点上一支烟,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抱怨和谩骂。
“长耿哥,兄弟我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你和乔荞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间是不是出现了岔子?”
“正是如此,刘明喜这个狗日子,背着老子睡大了她的肚子,到了娶亲这晚她觉得不妥,反悔了,所以回去了!”
“啊!”
刘小柱差点就没笑出声。
滑天下之大稽!
原来丑婆娘离婚后就没消停过,表面正经人一个,背地里却脚踩两只船,怀上了刘明喜的种,又想风风光光地嫁到崔家过日子。
可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心里骂着,嘴上却说:“长耿哥,这种婆娘你也敢要,没结婚就给你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要是换成我,一定要学武松——治不死这对狗男女愧对男人一世英名!”
啪!
崔长耿手中的酒杯摔在了炕桌上。
他怒目圆睁,胸脯起伏,喘着粗气说道:“兄弟你说得对——太对了!
这种婆娘就是欺负我老实人一个,白白浪费了老子的一片真心!
我还想着后半生戒酒,只为了认真疼她,可惜啊可惜,她居然怀了刘明喜的种,我恨不得打碎刘明喜的狗头——”
“长耿哥勇猛,是条汉子,是真英雄!
要是我,一刻都不能忍受夺妻之仇,婆娘更可恨啊,骗了长耿哥置办喜酒,以后怎么面对村里的父老乡亲!”
刘小柱还要说下去。
崔长耿两眼赤红已下了炕。
刘小柱没有拦阻,喝多了酒的人,管他做什么,随他去吧。
他抿干一杯酒,叼上一支烟。
哧一下划着了火柴——
对着火光他笑出声,心说:这他妈的火可真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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