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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祈会对她无限的温柔,给予她作为一个宠物无限的耐心和宠溺,可他却不会带她回自己的寝宫,每一次入夜醒来,她都会发现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呆在御书房。
以前不觉得,现在才明白。
他的心根本就在那个女子身上,恐怕每一个孤独的夜晚,他是在冷宫度过的吧?
而如今他却把她带了回来,却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她见到了那个女子,所以,她怕自己会逃走?会有所察觉?还是,他只是想困住自己,就像是,如今寝宫的门外守着的那只雪豹。
雪豹,百兽之王,更何况,纯种的雪豹更是百年难得一见。
它的灵敏度、嗅觉,以及洞察力都堪称极致。
这样的一只野兽守着,她能逃得掉吗?
蛇眸底凝聚着狂风暴雨般的巨浪,她眯着眼,越是不甘却越是能让她冷静下来。
她会找到机会的,她一定会找到机会逃走的。
*
“吱呀”
一声,宫门再次被推开。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卿九重新闭上了眼。
淡淡的龙涎香袭来,她感觉到霄祈俯身正在靠近她,尽量使呼吸清浅绵长,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
等霄祈终于远离,她觉得自己整个蛇身下都是虚汗。
紧接着,她却感觉到有凉凉的湿意抚上她的蛇身,拿着锦缎的手温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加重一些力道就会捏碎手里的小东西。
霄祈紧抿着唇,墨瞳专注于手里的动作。
拿着锦缎的手很不习惯,却还是固执地想要把她蛇身上的血渍清除干净。
看到那些血渍,让他觉得胸闷,觉得刺眼,觉得无论做什么脑海里闪过的都是那时她小小的蛇身被甩出去的情景。
该死!
小心地揭开白纱布,看着蛇身上遍布的疤痕,他突然站起了身。
颀长的身形在寝宫里转了几圈,幽深的眸瞳沉沉浮浮,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叹息一声,动作更加轻柔起来。
卿九闭着眼,却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动作。
心里的讽刺却是越来越浓。
现在她昏迷着,他还有必要做这些吗?
欺骗的温柔,她再也不需要!
“皇上,臣……”
突然,宫门再次被推开,萧於言的话在看到霄祈和他手里的湿锦时戛然而止,半晌,才收回视线,快步走了过来,道:“皇上,臣把‘噬魂香’拿过来了。”
“嗯。”
霄祈哼了哼,手却是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湿锦。
站起身,看萧於言还愣在那里,眸光一寒。
萧於言被他这表情吓了一跳,连忙把刚刚看到的情景甩出脑海,快速地走到火蛇面前,当看到揭开的白纱布时,欲哭无泪,皇上啊,微臣刚把她的骨头固定好啊。
您这到底是想要她的命,还是不想要她的命啊?
捏紧了手里的药瓶,不敢多耽搁,萧於言立刻扣住火蛇的七寸,揭开瓶盖,把里面的液体倒了进去。
熟悉的香味传来,卿九立刻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抽离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像极了上两次的那般,怪异的药香,萧於言手里黑黑的银针,冰凉的液体,无缘无故地昏迷。
一切的一切,让她心里的恨与绝望急剧扩散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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