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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幕老如此神情,向心龙感到此物定非常物。
但却不清楚这样一个东西的用处到底是什么!
便问幕老:“幕老,这东西到底用来做什么?”
幕龙敖博并没将此事说出而是让向心龙将此物保管好,再三叮嘱:“切莫让别人看见。”
没有推辞,因为这本就是他向家之物。
向心龙折好后收入怀中,又拍了拍衣服,生怕别人看起来很明显,知这是好东西,又是爷爷较劲脑汁刻意藏起来的东西,定不能从自己手中丢失。
此时幕龙敖博有些烦闷的问道:“胡老头怎么还没有回来?”
起身来到窗前,借着夜间的夜色向外看去,静还是那么静,站了很久才离开窗前。
回身对两人道:“先别等了,你们两个去休息吧!
不用担心胡老头子,他的功夫比我还要高出一筹。”
听了幕龙敖博的话也只能回房间休息了。
到了五更天时,天空逐渐明亮,上街的小贩已经开始爬夜起床,幕龙敖博并没有闭目而眠,依然静静的看着窗外。
‘多久了!
多久没有相见了!
时隔数年的老友竟落到如此田地,家破人忙,流离失所,现如今是生是死都还尤未可知,怎叫人不挂念啊!
’幕龙敖博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一起欢笑的日子,一起抱头痛哭的瞬间,往事如烟,却是幕龙敖博在孤独时的宝贵财富。
看着街道上已经有人从家门走出,推着独轮车上面放了满满的东西,要推到宽阔的街道上面去卖。
人逐渐的多了起来,天空亮了,但久等未归的胡文广却还没有回来,‘难道暴露了吗?不可能,以他的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暴露,若是被发现了又如何!
没有预谋的伏击百十号人怎拦的住他。
这些可能性最小,莫非那个人手里拿着的东西价值很大!
跟到了驻地?’
就在幕龙敖博看向外面的时候,屋外一阵敲门声,声若蚊蝇轻轻触动门板扣、扣,但幕龙敖博还是听了出来,来到门边侧脸贴在门上,又听扣、扣,幕龙敖博不知这代表什么意思,但肯定的是外面有人,如果这是在试探的话,又是在试探什么呢?
真把幕龙敖博搞糊涂了,这是在试探里面有没有人吗?现在除了小商贩之外可都在熟睡。
或许是在确定里面的人是否熟睡也说不定,幕龙敖博没有理会外面的敲门声,而是悄悄退到向心龙的房间,将向心龙叫醒,小声对向心龙道:“去把小雨叫醒,外面可能有不速之客到访。”
向心龙听后精神一震,困顿的眼睛睁大开来,向心龙来到幕龙心雨的房门前,止住了脚步。
这让向心龙犯了难,怎样才可叫醒幕龙心雨呢?虽然房间里的房门是没有上锁的,但是贸然进入女子的房间总是不好的。
然而考虑到有可能的危险,向心龙深吸了两口气用手抚平起伏不定的胸脯,将门推了开来。
进去之后看见和衣而眠的幕龙心雨,看着她睡着的样子真的不忍将她叫醒,无奈形式所迫,向心龙来到幕龙心雨的近前,推了推幕龙心雨。
幕龙心雨悠悠醒转,见自己旁边有人不禁心惊,张大了嘴,尖叫起来,向心龙见不妙,先一步在她叫出声前捂住了嘴。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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