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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着赶忙抖落着衣服里面的雪,说道:“你想害死我呀,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
她笑着问道。
“是肾,男人要命的地方。”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的脸腾的红了,赶紧扭向一边。
娇嗔的怪责,娇红的脸,尤其是那一双美目,如水光潋滟,似秋波动人,怎不让他动心!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走上前,拥住她,下巴磨蹭着她的白绒猫,温柔地说:“我能给你提个意见吗?”
她抬头看着他说:“什么?”
“以后跟我在一起时,可不可以不脸红?”
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脸更红了。
“请回答?”
关昊说道。
“那……你能不是关、昊吗?”
是啊,就因为他是关昊,所以在他面前她的脸就出奇的爱红。
“哈哈。”
关昊大笑,她回答的太妙了,说:“看来你才是真正的“高家庄”
,你比睿智还胜一筹。”
“什么?”
“刁钻!”
他伸出手就要捏她的鼻子。
她一听,惊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就跑。
刚刚涌出的浴望,冷不丁被她打压下去,他恨恨地几步就追上了她,一用力,俩人就滚在了雪地上……
银铃般的笑声和着舒心的大笑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突然,那笑声就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哦……哦……”
的声音。
洁白的雪地上,俩个红色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辗转着、翻腾着,雪地上,留下了碾压的痕迹。
他们亲吻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看着被他护在下面的女人,看着被他吻亮了的红唇,喘着气说道:“宝贝,我离不开你啦,无药可治了。”
她微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眼里立刻笼罩上一层迷雾,她用带着手套的手,抚着他的脸,使劲地眨着眼睛,不使眼泪流出。
他心里的烈火被她这个小动作点燃,心底里的浴望迅速膨胀着他的身体,他特别奇怪,原来在南方省工作的时候,几个月甚至半年一年都不碰女人的身体,也没像现在这样浴望高涨,而且点火就着。
唉,都是这个小女人,把自己男人内部的能量全部开发调动出来了,只要看到她,就能一触即发。
就像此时,尽管穿着厚厚的衣服,还是感到了那里的茁壮。
他捧着女人的脸蛋,迷惘着说道:
“我是不是特没出息,总想你。”
关昊说的是真话。
正当盛年的他,的确总是想她。
她冲他摇摇头,她又何尝不是魂牵梦绕、刻骨铭心?有时她想,如果一直这样爱下去,早晚有一天,她就会心力交瘁地死去。
她不禁潸然泪下,喃喃地说:“是的,亲爱的。”
她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他的心美的立刻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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