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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名Servant,“圣杯的恶”
,虽然听起来名头很大,但他的能力真的不适合用来战斗。
Berserker的战斗方式一直都是以狂野迅捷著称,凭借着狂暴的巨力、敏捷的身手,压得曼纽根本喘不过起来,更别提后来Saber也加入了战团。
当覆盖红色纹路的木板再次砸到曼纽的脸上,Berserker没有给他任何恢复的机会,瞬间奔到他的面前,抛开手中的木板,双拳覆盖上红色的纹路,拳头如狂风暴雨般落在曼纽的身上。
就这样用最狂野的方式,携带着宝具威能的拳头将曼纽的身体砸的一片血肉模糊,直到脏砚手背上的令咒消失,Berserker像野兽般咆哮起来,宣誓着自己才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血溅到脏砚那枯槁的脸上,他深凹下去的眼睛瞪的很大,最后的底牌,所有的秘密都被无情的揭开,然后一个个的打破,仿佛失去了支柱一般,他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Saber站到切嗣的那一边,雁夜将樱护在身后。
捡起地上的那把冲锋枪,古忘忧俯视着脏砚,自顾自的说道“我呀,知道你的故事,也知道你愿望……所以我才会这么想杀了你。”
“岁月真是可怕,无论什么样的东西,都会被他改变。”
取出冲锋枪里的弹夹,一粒一粒的卸下里面的子弹,金色的子弹落在木质的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响,直到弹夹里还剩下最后一粒子弹,古忘忧才重新把弹夹装回去。
冲锋枪被放到脏砚的手边,古忘忧看着他那不复往日神采的双目,叹息道“长达五百年之久的生命,也该画上句号了,你最初的愿望会有人来继承。”
脏砚一把抓起手边的冲锋枪,对准古忘忧的脑袋,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我的愿望只有一个,永恒的生命,我要永远的活下去,你们这些愚蠢的虫子……不需要继承,我只要能活下去……”
没有理会咆哮的脏砚,古忘忧带着其他人,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拿着冲锋枪的他,手搭在扳机上,却迟迟没有扣下。
回望着间桐家的宅邸,打火机从手中抛下,燃油遇到火焰,瞬间就燃烧起来,整个区域瞬间就被火海所淹没。
脏砚坐地上,看着四周燃烧的火焰,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圣杯战争,自己最初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
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脏砚扣动了扳机,最后一发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颅,弥留之际,他如是想到,或许问一下刚才那少年就好了,就能知道自己最初的愿望是什么。
宅邸外雁夜牵着的樱突然回头,好像感觉到某种联系被切断,胃内一阵翻腾,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一滩黑色的液体从嘴里吐了出来。
古忘忧回头望向大火中的宅邸,自语道“最后他终于选择了了结,为自己长达五百年的腐朽。”
“过来一下。”
雁夜拉着樱,压低声音对古忘忧道。
一堵围墙的后面,古忘忧看着雁夜和樱,问道“有什么事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对于樱来说,你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
雁夜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樱的脑袋,后者就像是木偶一般,也不说话,只是偶尔会奇怪的向他那瞥一眼。
“你……”
古忘忧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完,而是沉默了许久,然后才说道“在我离开之前,我一定会照顾好她。”
“带她离开吧。”
雁夜靠着墙壁,对古忘忧说道。
“好。”
拉着樱的小手,古忘忧转身离开。
扭头看着颓然靠着墙壁的雁夜,樱渐渐远去,眼睛却里流露出异样的神色,被古忘忧拉着的小手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
掌心感觉到樱不自然的动作,古忘忧蹲下来,摸着她的头发道“如果觉得伤心的话,就哭出来吧,没人会阻拦你的。”
樱好奇的歪着脑袋“伤心?没有啊,只是……”
手搭在胸前,樱往心口指了指,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是……这里好像有点不舒服……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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