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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去过浴足城,但那是商业交易,他掏钱,对方提供服务,天经地义。
阿姬曼却不同,让这样一个美貌少女给自己服务,让程宗扬生出一丝亵渎感。
阿姬曼道:“曼儿是主人的女奴,女奴就应该服侍自己的主人。”
“你的身契我都撕了,你已经不是奴隶了。”
“曼儿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因为那张纸。”
程宗扬头大如斗,这丫头怎么这么固执,跟月霜那死丫头有的一比。
“主人出了好多汗,曼儿帮主人擦洗一下吧。”
程宗扬叹了口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对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宗扬好了。”
“好的。
宗扬主人。”
程宗扬只好不去管她。
阿姬曼在木制的脸盆里打了水,将一条布巾浸湿,然後绞的半乾,俯下身,仔细抹去程宗扬脸上的灰尘和汗迹。
布巾是用厚厚的棉布制成,比起程宗扬以前用的毛巾略显生硬,但浸过水的布巾覆在脸上,那种清凉的感觉,让程宗扬忍不住舒服地呼了口气。
每擦三下,阿姬曼就重新浸一遍水,始终保持布巾的湿凉和洁净。
她细致地擦过程宗扬的头颈,然後解开他的上衣,在他胸前细细擦过。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
阿姬曼的手柔软而又细致,被她抹过部位立刻变得清凉,身体燠热和烦闷一点一点消失。
程宗扬不明白这个倔强的少女为什么要以女奴自居,他也懒得再去想。
也许是因为清晨被那妖妇吸得太狠,程宗扬一整天都觉得手足酸软,精神委靡不振。
奔波一天之後,这会儿已经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清凉的布巾在身上轻柔地擦拭着,房间安静得仿佛被密封在盒子里。
程宗扬闭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顺,在少女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朦胧中,下身忽然一凉,程宗扬惊醒过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浸在盆中。
自己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已经被擦洗得乾乾净净,这会儿那少女正用布巾擦拭自己最後的部位。
阿姬曼停下手,“是布巾太凉了吗?”
人被吵醒时往往困意最浓,程宗扬模糊地点了点头,然後又朦胧睡去。
程宗扬还沉浸在那种久违的感觉中,发现服侍自己的是那个天竺少女,而不是梦中的女友,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失望。
程宗扬勉强笑了笑,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没有水了吗?”
“井里新汲的水太凉,会吵醒主人。”
程宗扬甩了甩头,把刚才梦幻中的一幕和锦囊丢失的忧虑都抛到脑後。
如果是紫玫和自己一起穿越,程宗扬不知道他们俩是否有命离开草原,更不知道他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该如何养活自己。
这一切,还是让自己独自面对好了。
程宗扬抛开心事,笑着说:“现在该怎么办?”
阿姬曼回过头,问道:“这样舒服吗?”
程宗扬笑道:“比我想像的还好。”
阿姬曼顿时焕发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曼儿是第一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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