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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曾经,南纾在父亲的书中看到了这样的一段话,有些人,漫长的一生可以过得波澜不惊,有些人,短短几载光阴已经历尽沧桑沉浮,也许很多人也曾这样问过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在等待什么。
为了等待水滴石穿?等待顽石点头?等待铁树开花?抑或是等待地老天荒?等到自己再也无力可等的时候,承载万千风雨的心也会觉得原来自己是这样的渺若尘埃。
南纾自知,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滋味,她可以逃,可是如今再也逃不掉了,她又该怎么做?
南纾曾说,日子过得越久,心就会越荒芜,因为快乐和疼痛交集的光阴,会让跳动的心变得木然,到最后,模糊了爱恨,淡漠了悲喜。
她一直是这样的认为,是这样的相信,到最后一切都会化为尘埃飘散,可是,在这样交集的光阴中,她是爱还是恨?
江沥北带着valery出院之后回到了江苑,valery从来闭口不提南纾,江沥北看着坐在身旁的valery担忧的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要问爸爸的吗?”
valery拿着遥控器的手微微一颤,低埋下头,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我知道,所以我只想等着她回来。
围”
valery的神情认真,江沥北沉默了很久,启唇说道:“对不起。”
“没关系,anne不会不要我的,她只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而已。”
valery说完话把遥控器放在了沙发的角落里,起身小跑着上了楼,江沥北看着他的背影,再一次拨打了电话,还是没有消息。
邵凯来到江苑的时候,江沥北站在白玉兰的花林中,似乎就那样可以战成一个永恒的姿势,到地老天荒。
他站在远方有些失神,仿佛当年的少男少女还在,南纾倚靠在白玉兰树枝上面,她闭目小憩,恬淡的面容上带着清浅的笑意,江沥北坐在一旁的石椅上,桌上放着书本,一旁的茶壶里面煮着清茶,南纾问:“沥北,你说一辈子有多长?羿”
江沥北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的抬眸望着她,笑道:“你是在说梦话吗?”
“没有,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南纾没有睁眼,暖暖的日光从花瓣间洒落在她的面容上,身上,像极了一副画。
江沥北安静的望着她,冷清的目光总散发着暖意和宠溺,江沥北许久都没有说话,南纾也没有继续说,江沥北缓缓的起身,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旁,在南纾的耳畔轻声你呢喃道:“在你的梦中可有我?”
南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轻轻的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带着迷恋,她说:“你猜?”
说着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有着少女的心性,说完围着树干微微转圈,江沥北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把抓住了就要逃跑的她,圈子怀中,轻声说道:“南纾,一辈子你都不准逃。”
南纾浅笑,轻轻的环着江沥北的脖子,仰着头,“只要你还在,我还能去哪儿呢?”
是啊,一颗心都留在这儿了,还能去哪儿呢?
可是飘落七年,七年之后她的心中带着无数的委屈,带着说不清的哭,可是给江沥北解释的机会都不曾有一个,就这样不知所依。
邵凯缓缓的走到了身后,还没有开口,便听到江沥北的声音响起:“怎么样?”
“那天是傅安安和陈珊在那儿喝咖啡,中途傅安安接到了傅南纾的电话,最后傅南纾也赶来了。”
“所以说,那个人的目标是傅安安?”
江沥北问。
邵凯若有所思的说道:“也可能不是,当时傅安安拿着镜子在补妆,傅云琛给她电话的是提醒她自己小心周边危险,让她尽量少出门,傅安安接到电话的时候可能要去卫生间补妆,可是刚起来走了两步,镜子中的闪过一道白光,很多人都看到了。
当时傅安安就那个姿势都维持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坐到了陈珊的身旁,而且脸色惨白,从视频中看着已经是很不正常了,还有救护车当时也是陈珊她们打电话叫的。”
江沥北缓缓的转身,目光中一片死寂,晦暗不明。
邵凯接着说道:“沥北,云琛也在暗地里找南纾,黑市上很多人都在找,傅云琛开了大价钱,他多年前都不曾这样,他这样着急的找,这一次忽然间很不正常,因为这样的缘故,西衍也插手了这件事情。”
江沥北微微抿唇,西衍本就是做这些的,有钱何必让外人赚了,若真是西衍他们先知道南纾的下落,对他也是好的,“没事。”
“沥北,车祸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
邵凯看着江沥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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