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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跟随天机老人习了多年医术,但这样奇诡的脉像还未遇到过,需要仔细查查书籍,免得被花云归这毒舌妖孽称作庸医。
毕竟医者父母心,她虽然有时候爱财了些,无耻了些,冷情了些,但绝不是无理取闹、公私不分之人。
自她进入天机门,花妖孽总是对她冷嘲热讽,经常寻衅滋事,大多数时间她对刺人的话充耳不闻,实在烦闷时便直接一针封了他的穴道,她自创一套针法,除自己以外别人也可解开,不过被施针者会内力尽失、筋脉错位。
花云归不敢擅自拔针,每次那双狐狸眼染着怒火看她,傲娇无比地冷哼一声,接着转身离开。
直到真的受不住了,这才央了容访前来求情,自己却大爷般地在房里等苏闲去针。
苏闲觉得自己委实是太善良,施针拔针全套服务只收花云归三百两白银,要知道穷白公子不轻易出手救人,一旦出手必不低于万金!
如此算下来,花云归占了她不少便宜呢!
“你给我两日期限,时间一到我就给你答案。”
“好。”
说着,花云归自觉往床榻方向走去,显然准备睡在此处。
苏闲挑眉,不发一语,眼神却犀利冷寒似要将他盯出个窟窿,仿佛在说:谁允你睡我的床了?
花云归恍如未觉,身子直直仰在榻上,接触床板的那一刹那,一股淡淡女儿香传入鼻翼,是苏闲特有的味道。
“我昼夜不停地赶来找你,如今十分疲倦,作为同门,难道你不该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我吗?只是睡你的床又不是睡你的人,那么凶干嘛,人家可是很胆小的。”
说罢,竟双手环胸缩在里侧,扯过薄被盖在身上。
真好闻,整个人都被她的味道包裹着,心里竟有些飘飘然。
苏闲嘴角不由抽搐两下,恨不能活剥了这欠扁的家伙。
她现在只穿着件外衫,里面光裸,如此出门定会被人识破女儿身,尤其是锦瑟公子最近不知发什么疯,喜欢在夜晚晃荡,此刻出门十有*会碰见他。
也就是说今晚要和花云归呆在一起?
孤男寡女?
虽然花云归像弱受,可架不住他发狂变禽兽啊。
刚刚还看见他流鼻血了,而且前面已经翘起来了!
苏闲打定注意,死妖孽万一意图不轨,就直接一刀切了他的万恶之源。
“喂,你到底睡不睡?”
花云归见苏闲面色阴沉,凤眸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那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抿在一处,表情万分不愿,不禁嗤笑一声,讥讽道。
“苏闲,你该不是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吧?其实你大可放心,就算天下女子死光了,我宁愿碰头母猪也不会和你发生什么!”
气愤之下口不择言,果不其然,苏闲此刻咬牙切齿,不知从哪掏出根银针,眼神阴鸷地看着他,颇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势。
闪闪发光的针尖,倏地勾出花云归惨痛的记忆,眼下容访不在,自己又有事求她,这一针下去可就全都没戏了。
“苏闲,把针收了,女儿家那么暴力作甚,快些上来,我给你准备了小礼物。”
闻眼,苏闲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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