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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淡淡地笑了笑,“三佰五十万而已,二帮主要将三才帮的脸面丢到地上?”
“赌注,一分也不少你的!
至于脸面?”
二帮主轻哼一声,“护不住的脸面,要来干什么!”
不认毕继业的帐,就是想将脸子捡起来而已。
容易哦了一句,扭头瞧了瞧毕某人变幻的脸sè,“毕先生这次准备赌什么,拿什么赌?”
三佰五十万你老大都不认帐,一仟万?至少是这小小的地下赌场半年以上的利润。
申二帮主果然有些犹疑,争执,双方均有是非,可赖赌的话,那就不仅仅是个笑话了。
应还是不应,如果输了,就算容易吐六佰万赔偿出来,玖佰万也要让帮里勒紧很久的裤带了。
毕继业很失望,要我卖命的时候是兄弟,我有事了不但当众打我的脸,连支持都没有?
傲气、怨气冲上来,“拿我的命赌!”
毕继业红着眼盯着容易,“抓梭哈,若输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的命?”
容易摇摇头,“你一辈子也不一定挣到一仟万,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眼睛余光扫到二帮主的脸sè和准备开口的样子,立刻转了口气,“不过,看你还算有点血xing,这赌注,我接下了!”
容易埋头填写支票,这时聂中武接过了荷官送来的那张支票,心中那个得意啊,这可是两兄弟赌羸的,比从公司里拿的分红什么的有成就感多了,虽然没有语言,可那得瑟的动作真的很欠抽,金堂主冷笑道,“嚣张个**,帮主说了,你们得出六佰万,要倒贴还笑的象个白痴!”
“倒贴一佰万,真的不多,”
晃了晃支票,“但我一分钱也不会给,我就嚣张了,你咬我?”
聂中武盯了申二帮主一眼。
“哈哈!”
申二帮主大笑,“这位姓聂的小兄弟好胆sè,我喜欢!”
转向容易,“也代表你的意思?”
其他人给他忽略过去,谁都看得出这两位才是主儿。
“当然,他是我兄弟嘛!”
容易头好不抬的应道,“很好,很好!”
二帮主的脸黑了下来。
“不会咬你,我们会打断你们五条腿,然后爬出娱乐城去,或者从你们身上卸几个零件,再请你们到地下室住几天!”
勾堂主转向金堂主,“老金,对不对?”
“嘿嘿,那是肯定的!”
这货连袖子都捞上来了。
容易将支票递给荷官,“华夏银行的现金本票,你可以马上查验,如果没有问题就开始吧。”
抓梭哈就是将扑克牌扔到赌桌上空,由参赌者从空中抓取五张牌比大小,双方可以破坏对手的意图,牌入手后不能再行争夺,在容易要求下,增加了两人各发一张底牌,只抓四张,虽然说要抓四张了,其实难度还增加了,因为底牌限制了抓取的范围。
牌被荷官甩向赌桌的上空,天女散花一般,二十二张下落的速度很快,要想从中抢到自己想要的四张牌又要担心对手的破坏,难度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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