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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福晋的病也没那么要紧,他何必还专门去对荣妃说一声?
三爷的理由不通。
四爷起疑心,他隐约有种猜测,只是不敢肯定。
过了几天后,福晋从三爷府上回来,四爷特地回这里用晚膳。
福晋道:“三嫂是病了,起都起不来,一说话就喘。”
说完就是一叹。
何苦呢?害了人,她自己心里也不安。
听说在皇觉寺给夭折的几个孩子都点着灯,求他们来世平安喜乐,无灾无难。
现在被三爷猜疑,明摆着夫妻两个是离心了,她的两个阿哥大的才五岁,小的三岁,正是需要她扶助的时候。
而且,据说今年大选,三爷管荣妃要人了。
她想起三福晋在她面前掉的泪,不是不明白,只是觉得她实在是心太窄了。
谁能管住阿哥不宠新人?什么时候都是男人要或不要,不是她们能管得住的。
直郡王是好,可那是他自己不要,只宠福晋。
三福晋盼着三爷也跟直郡王似的,可能吗?
一个人一个性子,哪能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说起大选,她问道:“爷,今年大选,府里可要再进两个新人?”
事先问好,她好去给德妃打招呼。
四爷正想着心事,没想到三福晋是真病了。
可她真病也不对,三哥这到底是……
被福晋一问,他回过神来,想了想道:“不必了,家里人口够多了。
再说几个孩子还小,等他们大了再说吧。”
再进新人,后院又是一阵动荡。
他现在又不缺孩子,三个格格两个阿哥,要能都站住了就不错了。
何况……
四爷道:“你今天辛苦了,歇着吧,我去东小院。”
东小院里,二格格从下午回来就在玩二阿哥,玩到现在终于两个都困了。
李薇高兴的把这两个小祖宗都抱回他们各自的屋睡觉了。
这样多好,省得这俩晚上不睡折腾人,现在他们把对方都折腾够了,就不来折腾她了。
听说四爷去了正院,她就洗漱完换衣服准备歇了。
卧室里素馨花一年年养到现在,已经长成了一大盆,花匠立了几条细杆子,搭了个花架,素馨花爬满花架,开得好大一片。
玉瓶一边给她梳头一边道:“这花再开下去,就要挪到院子里去了。
屋里可放不下它了。”
“本来就是野花嘛。”
李薇看着花道,花匠刚送来的时候,养在双手合捧的小花盆里,看起来枝叶都细弱得不行,谁知道这花是野花出身,长起来霸道极了,刚开春就抽枝长叶往上爬,有时一两天没注意就认不出来了。
二格格到她这屋里最爱掐这个花戴,百福也爱咬,也没见把它祸祸死了。
赵全保跑着进来报:“四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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