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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她一边给蒙烈穿衬衫。
她的头发依旧有野菊花的清香。
她的手接触到他的皮肤,温度比以往高。
她的脸有点红,比以往红许多。
是害羞?
呵呵,她就不是个女人,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从来能够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又怎么可能害羞?
蒙烈正思绪间,宁可扑进他怀中。
身子微僵,蒙烈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接着他怒了,她这是想占他便宜?
正准备怒喝‘宁可’的时候,宁可抱着他的手放松,整个人缓缓下滑。
“宁可。”
这才感觉不对劲,蒙烈一把捞住她。
“宁可。”
曾经总闪着光彩的眼睛死死的闭着,他的心慌了慌,又摇了摇她,叫道:“宁可。”
宁可仍旧紧闭双眼。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
蒙烈心中一动,伸手摸她的额头,好烫。
“该死。”
她发烧了,而且温度惊人的高。
他急忙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接着他随意披上浴袍大步走到房门口,拉开房门,喊:“羽丫头。”
一大早就陪着蒙烈一起锻炼的羽丫头洗漱一新后正清清爽爽的坐在客厅看报纸,听着这充满火药味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报纸‘蹬蹬蹬’上楼,跑到门口,紧张的问:“头儿?”
“退烧药。”
羽丫头眼睛一瞪,看向他们头儿的脸,除了黑点,没什么异常啊。
“赶紧的。”
蒙烈又说。
“是,头儿。”
如果不是头儿的问题那应该是可可姐的问题。
回话间,羽丫头机警的瞟了眼卧室里面,果然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宁可。
可可姐病了?
羽丫头飞速冲下楼。
别墅是租的,这种别墅为了租出好价钱,东西准备得非常充分。
羽丫头很快找到医药箱。
宫一凑近她身边,问:“是宁小姐?”
“嗯,应该是发烧了,头儿要退烧药。”
“昨天看着还好好的啊。”
“谁知道?”
一边翻找着,羽丫头一边说:“你没看头儿刚才的脸色,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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