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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到寝殿,小夕与两名侍女便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小夕放下了一盆热水,吩咐其他侍女将伤药与驸马的常服放在桌上。
殷宁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小夕点点头,领着侍女退了出去,顺势把殿门给关好。
殷宁把殿门关好,回头看向顾清棠,“趴床上去。”
顾清棠梨涡一旋,“公主是想亲自给我上药?”
“再要多言,你就自己上药!”
殷宁打湿了帕子,拧了拧,冷冷地丢出这样一句话。
顾清棠饶有深意地笑了笑,低头解开了衣带,将染血的官服脱了下来,乖乖地趴在了床上,“内裳与囚衣已坏,与血肉沾粘甚多,实在是没办法脱,只好如此了。”
其实,她终究是有些害怕的,若是真的将上衣脱个干净,小公主在这个时候知道了什么,只会乱上加乱。
“趴好……”
殷宁本来还想凶她一句,可当看见她那满是鞭痕的背脊,瞬间声音便哑了下去,“你若是听本宫之言,哪会受这样的罪?”
说着,坐到了床边,手中的帕子却不知该从哪里擦起,“忍着点,本宫先把衣裳剪开。”
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怜意,殷宁慌乱地站了起来,走到妆台前,拿了剪刀回来。
顾清棠看得心暖,含笑不语,脸上梨涡悄悄地深了几分。
“嘶——”
当残衣从伤口上撩起,顾清棠长长地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冰凉的剪刀落在灼灼作痛的伤口上,剪开了紧裹在胸口的那一卷布条。
一抹不安泛上心头,顾清棠连忙用力压在床上,解释道:“阿宁,这布莫要扯掉了……”
殷宁怎会不知她是害怕现形当下,她故作冷静地瞪了她一眼,“皇兄打的是你后背,难道你胸前还有旧伤需要布条勒紧么?”
说着,手上毫不留情地将那条染血布条抽离了她的胸口。
顾清棠被磨得生疼,却又不好发作,只能苦笑道:“阿宁,疼……”
“忍着,下面会更疼。”
殷宁剪开了内裳与囚衣,起身把剪刀放在桌上,又走了回来,干脆地将顾清棠身上的衣裳左右扯开。
“阿宁……”
顾清棠脸上飘起一丝红晕来,“剪开就好,洗洗伤口就可以上药了……”
“怎的?你我本就是夫妻,本宫还看不得你?”
殷宁说完这句话,只觉得一股热意从心底升起,与心头本就有的酸涩怜意交缠一起,灼得一颗心略略生疼。
“我……”
顾清棠心头大急,连忙道,“我身子上太多疤痕,实在是太丑,我怕吓到……啊!”
顾清棠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的一声惨呼给打断了。
殷宁毫不留情地将左边的囚衣连同内裳扒了下来,不等顾清棠抗议,又干脆地将右边的衣裳也扒了下来。
“忍着!”
当殷宁的颤声出现身后,温润的帕子便落在了染着血渍的肩头——血色尽去,那是顾清棠曾说过的,昔日年太尉留下的剑伤。
心,狠狠地一揪。
殷宁强令自己不要去看那个纠结的疤痕,避开了鞭痕,继续擦拭伤口附近的肌肤,眼眶却越来越红。
她就知道她那便宜妹妹没有那么好心敬酒给她,唔,为什么她的身上那么热,好难受。嗯?怎么在床上?这个男人是谁?他说什么?自己是送给他的情人?别开玩笑了。喂喂,别脱她衣服啊。敢占她的便宜,哼,我踹不死你,小两百块钱都是实施给你的。拿好了。拿MV威胁,小样,你是不知道她做什么的吧?五年后回来参加便宜妹妹的婚礼,顺便送上一份‘大礼’阴差阳错成了他的‘丑’秘书。她一边阿谀奉承,一边想方设法的逃离。女人,我发现你虽然丑了一点,口感该是不错的。男人冷酷的捏着他的下巴,视线落到她的‘凶器’上。总裁大人,你我长得那么丑,你也下得去口?别压着我了行不?她想她是最倒霉的秘书了,要当秘书,要当司机,要当保姆,还要陪睡。她不干了。我已经拿到DNA了,孩子是我的,五年前放屁,孩子是我的。你再给我生一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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