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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安心在家养胎。
本来杜慕言还想找个专业的来照顾她,被秦宣宣严词拒绝了。
她是养胎,又不是坐牢,来个人看着她,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况且医生说了,她身体好,胎儿很稳,也没那么娇贵。
现在她怀孕了家里她说了算——事实上没怀孕前在不涉及原则的小问题上也基本如此——所以杜慕言也就随了她去。
对杜慕言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每天晚上抱着秦宣宣睡觉的时候。
他正值壮年,又特别渴求秦宣宣的身体,婚后除了不方便的那几天,基本上每天总要或长或短地来上一场。
现在仅限于搂搂抱抱亲亲,简直能把他憋死。
可秦宣宣在他心里就是天,他再难受也得憋着。
满打满算三个月过后,杜慕言特意在一次检查时问过医生,现在可以夫妻同房,别太剧烈就没事,才放了心。
他这番举动惹得一旁的秦宣宣红着脸瞪了他好几眼。
怕伤到孩子,当晚两个多月没开荤的杜慕言压抑着,极近可能地小心。
虽说不能完全尽兴,到底解了馋。
如此将秦宣宣供着过了九个月,经历了一整天的折磨之后,秦宣宣终于将她肚子里的那块肉生了下来。
那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
得知这个消息的杜慕言眼泪都快掉下来。
产后又是一两个月的休养。
两人的儿子还没取好大名,至于小名……因秦宣宣发现自己这个儿子更像他的爸爸一点,就决定叫他小言言。
每天看着儿子在他妈怀里吃奶撒娇,完全被冷落的杜慕言就只能坐在冷板凳上嫉妒地看着,心里后悔着当初没把儿子射地上。
儿子三个月的时候,秦宣宣正式辞掉了自己的工作,似乎生下儿子之后,她体内的母性被无限激发,她只想天天陪着自己的儿子,一眼看不到他都觉得惦记得难受。
反正杜慕言完全可以养活他们母子,那么在儿子再长大一点之前,她还是一直陪着他吧。
从儿子出生起,杜慕言就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比如他跟宣宣说情话的时候,她总能说到儿子身上去;再比如,晚上他正跟他的宣宣做到关键时,儿子哭了,宣宣肯定就不由分说地推开他去哄儿子。
如此几个月下来,当儿子六个月大时,他已经有恨不得掐死他的冲动了。
因为对儿子的隐秘嫉妒,在取名字一事上杜慕言一点都不积极,他倒是想给儿子取个杜狗蛋之类的难听名字伴随他一生,问题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秦宣宣绝不可能同意,所以他也就弃权了,任由秦宣宣兴奋地拿着本字典翻来覆去地找漂亮又好听的字。
最后给儿子定下的名字是杜辰笙。
在杜辰笙小朋友十个月大的时候,他已经可以扶着东西摇摇晃晃地走动了。
这天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杜慕言搂着秦宣宣,而秦宣宣抱着安静地坐着的杜辰笙。
不一会儿,秦宣宣将杜辰笙交给杜慕言,自己起身去看煲着的骨头汤。
等秦宣宣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口,杜慕言立刻有些嫌弃地把杜辰笙放到一旁。
杜辰笙用那双黑亮的仿佛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无辜地望着杜慕言,后者凶狠地与他对视,同时看了厨房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我警告你,宣宣是我的,你最好放聪明点,少缠着宣宣。”
他得到的回应是杜辰笙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杜慕言眉头一皱,冷气嗖嗖地向外冒。
杜辰笙眉头一皱,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了?”
厨房里传来秦宣宣焦急的声音。
杜慕言心头一慌,立刻抱起杜辰笙,生涩地拍着他的背,等秦宣宣一脸担忧地跑到他身边时,他的脸上已换上慈父的表情,“他不知道怎么就哭了。”
“你这样抱不对啦,快给我!”
秦宣宣从杜慕言手里接过兀自哭闹不休的杜辰笙,没多久杜辰笙打了个嗝,渐渐不哭了。
秦宣宣开始对杜慕言进行指导,“你应该这么抱,这样抱着他才不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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