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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动更加刺激到了他,喘息着继续进行,他突然感觉到不太对劲,皱了皱眉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猩红的眼睛仔细看了一眼,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无力地坐到了床上!
“还真是个折腾人的丫头,居然这个时候来例假!”
年与江懊恼地低吼一声,也不管床上的女人还在难受地扭摆着诱人的身子,下床走进浴室,打开凉水,强压着怒意,烦躁地冲刷着自己滚烫的身体。
次日,晨曦的第一道阳光透过窗帘的小缝隙照在床上的时候,百合终于在伸了一个美美足足的懒腰之后,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惺忪的眸子终于睁开了。
还不待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下面突然涌出来的一阵暖流让她瞬间清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当看到身子下面的床单那片殷红的血迹时,她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瞬间被羞涩充斥,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地向洗手间奔去!
研究院十五楼,年与江办公室里坐着各怀鬼胎的两个人。
年与江狭长的眸子像是一潭深湖,冷冷地盯着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不断地放射出阴鸷的寒光!
“小妖精……嗯……”
手机扩音器里,正在播放着一段让人听了立刻会臆想联翩的录音。
男人充满欲望的低吼,女人喃喃的喘息。
虽然录音不多,但年与江足以听出这明明就是昨天晚上自己从酒店离开之前的所有声音。
年与江咬着牙一直耐着性子听完了录音,强忍住满胸腔内积压的烦闷和怒气。
慵懒地抬眸向大摇大摆地坐在自己办公室沙发上的江雨霏睨去,佯装漫不经心地问:“送礼物还买一送一?昨晚的生日礼物很好,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我的宝贝女儿呢,怎么又送来这些录音,真是难为你了!”
“嘿嘿,甭客气!
咱父女俩,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江雨霏没心没肺地抬头干笑一声,又将头埋进了手机里。
“啪!”
年与江大手用力拍在桌子上,怒气腾腾地站起身:“雨霏,你才不在我身边几年,就学会了这么多下三滥的手段!
偷手机、下药、还偷偷录音,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丫头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调皮是调皮了一点,可眼下这些事,简直让他难以置信!
算计谁不行?
居然把自己嘴里口口声声最好的姐妹和宠她疼她养大她的老爹给出卖了!
桌子上传来的一身闷响吓了江雨霏一跳,她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发火,瘦弱的肩膀微微颤了颤,放下手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哎唷,您慢点!
手拍疼了吧!”
江雨霏走过来拿起年与江的手,心疼地去吹气。
“雨霏!
我现在在跟你谈严肃的事情!”
年与江拧着眉用力甩开她的手,但在看到她倔强地仰起小脸,眼睛里闪着委屈的泪光时,他不得不条件反射似的放低了声音:“霏霏,告诉爸爸,你这样做想得到什么?”
江雨霏的母亲江静琪当年把只有十一岁的雨霏托付给他之后,江静琪因为癌症去世。
亲身经历了父母离婚,后又眼睁睁看着母亲去世,给江雨霏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刚开始跟着年与江的第一年,她割腕跳楼吃安定,一声不吭地吓了年与江十几次。
年与江为此补脑了不少儿童心理学的理论和案例知识,后来在他的耐心引导教育下,江雨霏终于信任了他这个后爸。
但在以后七八年的成长过程中,稍有她不顺心的,还会以死威胁,百试不爽。
年与江三十多年来,什么样的人没征服过,唯独对这个领养的女儿毫无招架之力,几乎是宠上了天。
所以,但凡看到她情绪低落的时候,他再怎么生气也习惯了克制自己。
江雨霏看到年与江的口吻软了下来,杏眸里一丝得意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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