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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都有些糊涂了,三个月前,他们确实在晋北县城里待过,可陈镖师这匹马跟随他已经有一年多了,再说也都没发现过这马有什么软骨病啊。
陈镖师听他这样说当然是愈发气愤不已,立即抓住马的缰绳,欲将马儿牵到汉子面前,让他看个清楚。
可是那马突然四肢一软,跪到在地上,马头也垂了下去,口里还吐出一些白沫,竟然当场范起病来!
看到这场景,众人正在惊异不已,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停在院中的那辆马车上套着的两匹马儿,发出了一声惊鸣,像是受惊了似的慌乱地摇着头,马蹄儿在地上胡乱刨着,同时,那本来应该是已经封死了的马车厢的后盖,也突然弹开来,向上扬起,整个车厢就豁然洞开了。
郑总镖头心头猛然一惊,心想不好,立即快步来到马车前,将车厢的前门帘一挑,往里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那木箱竟然不见了!
这客栈的大院,只有正前方一个大门,两侧都是高墙,后面是客房,这马车正在大院的中间停着。
而这么大这么重的一个木箱子,竟在众人的眼下悄然地消失无踪,真是匪夷所思。
郑总镖头回头望了下众镖师们,眼光似乎是在寻问,刚才有谁看到了什么情况?而众人都疑惑地摇摇头。
“快追!”
郑总镖头已来不及多想,他从腰间拔出宝剑一挥,指挥着众镖师分成三路,一路从前门追出去,一路从后院门追出去,最后剩下几个没有骑马的脚夫们,就立即返回客房楼内,挨户查找。
陈镖师因自己的马突然病到在地,无奈之下,只好带领着最后这一路人马,返回到客楼上,挨户盘查。
顷刻间,大家就一轰而散,只把那个受伤的汉子孤零零地丢在大院之中。
郑总镖头带着从前门追出来的这路人马,一路边追边找,没见到半个可疑的人,眼看就要追到城门口了。
郑总镖头心想不对,这个人如果背负着这么重的箱子,断无可能跑得这么快,他一定就在附近躲藏着,他又马上想起那黑衣汉子,虽然箱子失踪不可能是他出的手,但他突然间来挑起事端,肯定是盗箱人的帮手,断不可放走他。
想到这里,郑总镖头立马调转马头,带着人马又向着客栈急驰而去。
不一会儿,便回到客栈门前,郑总镖头毫不迟疑地就骑着马一头冲进了客栈的大门,然而大院里刚才躺着那个黑衣汉子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那匹发病的枣红马儿也不见了。
这时,陈镖师从客楼上冲了下来,来到郑总镖头面前气喘吁吁地说:“刚,刚才,我在楼上,看,看见那汉子竟骑着我的马跑了出去,我就看他,不,不像好人,还是让他给得手了,唉!”
“我呸!
你以为他是来偷你马的吗?”
郑总镖头骑在马上一阵痛心疾首,“你们,你们赶快在客栈周边给我仔细寻找箱子的下落,另外派几个人立即去将那黑衣汉子给我追回来!”
说完,郑总镖头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下,竟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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