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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你别动,要是我发觉自己没生病,可能控制不住我的身体。”
&esp;&esp;陈延青在他这话里瑟缩了一下,因着他下半部分的身子也贴了过来,酥麻的胀疼感记忆犹新,短时间内,他不想再来一次。
&esp;&esp;“为什么赖在我这儿?”
陈延青开口问。
&esp;&esp;“感冒了,走不动。”
&esp;&esp;陈延青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你这不是在追我,是在强迫我。”
&esp;&esp;“应该怎么追,像那个谢景瑞,请你吃饭,请你去我家,发信息不回就来家里找你?这些我不都做过了吗。”
&esp;&esp;“如果你没回来,也许再过两年,我真跟他在一块儿了。”
&esp;&esp;看不见他的表情,伏城又抱紧了些,“你们不合适。”
&esp;&esp;“你怎么就知道不合适,合不合适我自己知道。”
&esp;&esp;伏城不语,将身子剥离开几寸,又抓住他浴袍后领子往下扒了些,在他表达抗拒之前,吻上了那处图案,“谢景瑞要是看见这幅图,会不会问你是什么意思?”
问完又接着道,“你要怎么回答?是撒谎还是实话实说?”
&esp;&esp;陈延青动了下,将浴袍扯回了原位,仍旧背对着他,“我只是觉得好看,怎么,难不成你还要收我版权费?”
&esp;&esp;“不会,”
伏城重新抱住他,用很轻但很郑重的声音告诉他,“你的就是你的,过多少年都是你的。”
&esp;&esp;那之后片刻,陈延青翻过了身,“那说说吧,过去的这些年,怎么算是我的。”
&esp;&esp;“我爸说你考到了江北,我头一年从新加坡回来,你大一,站在路边帮社团发传单,有个学姐给过你一杯可乐,那时候是你的。”
&esp;&esp;陈延青大概没想到他还真的回答起这个问题。
&esp;&esp;“第二次回来,是冬天,你刚下课,江北下了很大的雪,有个姑娘在你旁边摔了一跤,你走过了,又回去把人搀了起来,那时候也是你的。”
&esp;&esp;“第三次回来,隔了很久,你大三,在食堂排队买饭,手里拿着一本书,你放在餐盘旁边后去打汤,我看过一眼,第二十二条军规,那时候也是你的。”
&esp;&esp;“第四次回来是你毕业答辩,题目是ontherevivalofdeadtaphor,死喻的复活,那时候依然是你的。”
&esp;&esp;越听越恼,又越强迫自己镇定,陈延青便追问,“那后来呢?”
&esp;&esp;“你念研究生那两年我没回来,我回不来,”
伏城说,“我原来也觉得我做了一道选择题,在我妈和你之间,我好像没怎么犹豫的选了我妈,我得照顾她,帮助她,让她从巨大的债务压力下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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