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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如深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又推着他去了客房。
客房挨着玄关,对面就是卫生间。
“床单被罩都是才换的,”
李如深说,“你习惯睡低枕还是高枕?”
“低枕。”
学乐器的人通常颈椎都不太好,祝星禾也不例外,睡低枕会让颈椎更舒服。
李如深从衣柜里找出一只低枕,替换了床上的高枕,又带着祝星禾去了对面的卫生间,从壁挂上取下一套牙刷和漱口杯,告诉他是新的,又跟他说哪瓶是洗发水哪瓶是沐浴露。
祝星禾渐渐觉得不对劲。
拖鞋是新的,睡衣是新的,洗漱用品也是新的,就连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就好像李如深知道他今天会在这里过夜,所以提前准备好了一切。
但这怎么可能呢,李如深又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一定是他多想了。
“如果还有别的需要,就去主卧找我,”
李如深说,“我一时半会儿应该睡不着。”
祝星禾想了想:“我需要一个充电器。”
李如深说:“我这就去拿。”
李如深出去了,祝星禾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犹豫了下,还是把门反锁了。
他快速洗完澡,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只有对面的客房亮着灯,目光穿过昏暗的客厅,看到主卧敞着门,于是鸟悄地走进客房,关门,反锁。
祝星禾筋疲力尽地坐在床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充电器,还有一杯牛奶和一瓶水。
奇怪,李如深怎么知道他喜欢睡前喝杯牛奶?
祝星禾伸手拿起杯子,杯壁尚有余温,他莞尔一笑,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临睡前祝星禾还想着,睡两三个小时就起来,看看李如深烧退了没有,他怕吵到李如深,就没设闹钟。
他认床,而且只要心里惦记着什么事就很难睡得沉,谁成想这回一睡着就跟昏迷了似的,睡得不省人事。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房间里还黑着,他以为天还没亮,摸到手机看看时间,11:49,心想肯定是看错了,揉揉眼睛,定睛再看,11:50!
完蛋了!
肯定赶不上飞机了!
祝星禾手忙脚乱地下床,穿上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门口,转动把手,门却没开,又使劲转了两下才想起来他把门反锁了。
开门的动静引来了李如深,当房门打开时,李如深刚好走到门口,含着一点笑意说:“你醒了。”
祝星禾眯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蓦地怔了怔。
李如深穿着宽松的白t和长裤,腰上系着一条围裙,洋溢着居家好男人的感觉;他的头发未经打理,顺毛的减龄效果十分明显,一下子就让他从高不可攀的霸道总裁变成了青春男大,因为年龄和身份所造成的距离感顿时消减了大半——这种寻常模样反而比他衣冠楚楚的样子更加迷人,人夫感和少年感兼具,仿佛触手可及。
但现在不是发花痴的时候,祝星禾醒醒神,着急地问:“从这里到机场——不对,从这里到我住的酒店,再从酒店到机场需要多久?”
李如深的表情变得严肃:“你今天要坐飞机回西城?”
祝星禾用力点头:“下午两点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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