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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诗婉被迫仰起头,身前温热的触感令她不禁一颤。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颗头颅,许诗婉面上闪过震惊,紧接着便是羞耻与愤恨。
这个姿势,实在令人难堪。
“你真无耻……”
许诗婉费力地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呼吸渐渐乱了。
秦离自从娶了许诗婉,脸皮越发地厚。
刚开始的时候,面对许诗婉的谩骂还会辩驳几句,到了后来索性破罐子破摔,连话也懒得说,只专心干事。
房中原本冷下来的气氛再次焦灼起来,喘息声和呻吟声又断断续续响起。
许久过后,许诗婉生无可恋地开口:“你究竟何时能好?可以快一些吗?”
秦离听了,不太高兴,没好气地道:“这种事情是我想快就快,想慢就慢的?都是因为你不专心,受些苦也是应该,我还没怪你,你反倒怪上我了,好没道理。”
“你……简直不可理喻,明明是你没完没了地折腾我,导致我力不从心,如今反而倒打一耙,将事情都推到我头上。”
许诗婉一脸愤然。
秦离看了许诗婉片刻,轻叹口气,妥协道:“好,是我错,那现在应当如何?”
许诗婉咬咬唇,别开头,道:“你下去。”
“不要,我还没吃饱。”
许诗婉只觉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人,她深吸一口气,问:“你到底要怎样?”
“你我成婚的时日也不短了,你连如何取悦我,勾引我,都不知道吗?”
许诗婉不懂秦离是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她现在有种给他一巴掌的冲动,但她生生忍住,只是不耐地闭着眼,道:“不知道。”
默然片刻,秦离突然凑到她耳侧,气息灼热,“很简单,你多扭扭身子,叫得大声点,哭得厉害些,你夫君我,最吃这一套了。”
许诗婉刚要拒绝,便听秦离幽幽地开口:“婉儿,春宵本就苦短,我是不介意与你纠缠到天明,毕竟我有的是体力和精力,一夜不睡倒也没什么,可是你呢?你能行吗?话要想清楚再说哦。”
闻言,许诗婉沉默了,的确,她不像秦离那般精气神十足,无法做到熬上一个通宵,第二天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明日还要早起去给秦老夫人请安,若是去迟了或者面色不好,少不得要扯谎掩饰一番,她不愿意这样。
所以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又同秦离滚到一处去,让他如了意。
情潮退却之际,许诗婉很小声地说了句:“秦离,我讨厌你。”
这略带委屈的话令秦离忍俊不禁,他将许诗婉按在怀里,心情甚好地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我,离不开我的。”
许诗婉冷哼一声,嗅着秦离身上的檀香气,困意袭来,很快便睡过去。
*************
清晨,窗外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姜子书轻蹙眉头,慢慢睁开双眼。
因为宿醉,他脑袋还有些晕。
缓缓动了下身子,姜子书呼吸猛地一滞,怎么感觉身边好像有个人?
他目露惊恐之色,不经意地往左一瞥,看到扔了一地的衣服,其中似乎还有女子的,且这衣服看着还有那么几分眼熟。
心里咯噔一声,他忙低头望了眼被褥里面的自己,发现是光着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而当他缓缓转头,看到身边躺着的、从红色锦被中露出半个雪白肩头的女子时,剩下的那半截心也凉了。
“卧槽,你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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