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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天色微明,白老怪率先醒来,他的一阵扭动弄得铃铛叮叮直响,萧如雪闻声而动,一咕噜也跟着爬了起来,她走到白老怪面前,见他依旧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便不再着急,而是转身进屋梳洗打扮去了。
一番洗漱之后,萧如雪再度走了过来,只见她低头看了看脸色扭曲,不言不语的白老怪,话都懒得跟他讲,掏出银针就准备再度扎下去。
白老怪本来还在那里倔强的等着她问话呢,可是他见这女魔头二话不说,抬针便准备要扎,吓得他一个翻身直接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哭喊道:“萧女侠饶命啊!
小老儿再也不敢了,我这就随你北上燕山为萧大侠治病,女侠就饶了我吧!
是小老儿蒙蔽了双眼,误解了萧大侠,女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萧如雪则是饶有趣味的看着白老怪,又晃了晃手里的银针,认真的说道:“我现在不想让你为我爹治病了,我现在只想扎你,你说的对,人有恶的一面就应该尽情展露出来,不应该藏着掖着的,白前辈教导的好,晚辈是谨遵教诲。”
说完,萧如雪脸色一冷,厉声言道:“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说完之后,银针扬起,分三次落在了白老怪手臂内侧手少阴心经的极泉、阴郄、神门三穴之上,此三穴直通心脏,三穴一阻,白老怪顿觉心脉不通,气闷如瓮,绞痛不止。
只见他双手捂着胸口,身体一歪栽倒在地,冷汗从头顶上不停的开始向下流,已经破了的嗓子又被迫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疼!
真疼!
太疼了!
白老怪以前经常看着心绞痛的病人发作也不做救治,今天他算是知道这个滋味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内心生出了无限懊悔,未经他人困,哪知他人苦,看来是自己作恶太多,老天来惩罚自己了,这一切都是债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老怪疼得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到日上三竿,那股痛劲儿才慢慢过去,等到身体稍安,白老怪便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见他连滚带爬,踉踉跄跄的奔到了萧如雪身旁,抓着萧如雪的裤脚,哭着说道:“我去!
我去!
萧女侠给我个机会吧,我一定要为萧大侠治病!
我也不敢对女侠说假话,老夫,老夫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现在只盼着给萧大侠治完病,女侠能饶过我,萧女侠,咱们快快启程吧,这宅院一刻钟我都待不下去了!”
萧如雪本来银针又拿起来了,见白老怪作如此说,她心里也焦急父亲的病情,便装作不甘的说道:“白前辈,这不是晚辈逼你的吧?”
“不是不是,是老夫自愿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老夫给萧大侠治病是替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赎罪,与萧女侠无关,全是老夫自愿的,萧女侠,我这就去给你牵马。”
说着,白老怪就要挣扎起身,可他忘了双脚还被滚龙鞭绑着呢,于是一个踉跄便又栽倒在了地上。
萧如雪收回银针,看着“光明磊落”
的白老怪,淡然一笑,她心道,这恶人还须恶人磨,对付这种人太善良的话是要受尽欺凌的。
“你牵什么马?!
我的马还在客栈呢,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想歪心眼,我告诉你,我只要觉得不对劲,不管你有没有做什么,银针都照样会招呼上去,别以为我会跟你讲道理,跟你没道理可讲!”
说完之后,萧如雪便解开了滚龙鞭,接着又在白老怪的腿上扎了两针,算是封了他的轻功,让他无法逃脱。
看着银针落在腿上,白老怪吓得嗷唠一声怪叫,他还以为那种凄惨又要来了呢,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没什么异样,只是觉得双腿发沉,轻功使不出来了,这才知道萧如雪只是不让自己逃走而已,于是白老怪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暂时不会再挨扎了。
心情一阵放松之后,白老怪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大小姐,其实我是想帮你牵我的马,我有一匹蒙古黄骠马,也是很好的品种,大小姐不妨骑骑试试。”
“滚!”
“好嘞。”
白老怪进去把马牵了出来。
二人来到客栈,萧如雪取了马,退了房,又带了一些干粮咸肉,便踏上了北归的征程。
一路之上晓行夜宿,为了防止白老怪使诈,萧如雪专挑偏僻的客栈住宿,最好是黑店,半夜还有人帮自己盯着这个老家伙。
一天晚上,她们果真到了一处黑店,萧如雪一亮燕山派的令牌,那些有心作恶的店主掌柜就变得规规矩矩起来,甚至他们还派了好几个人专门盯着白老怪,生怕他跑了而被萧如雪怪罪。
除此之外,萧如雪还时不时的给白老怪补上一针,没有理由,就是要扎你,听着白老怪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嚎,黑店的小二们都很庆幸自己没去惹这个女魔头,他们心道,都说燕山派是武林正派,怎么看起来这正派比咱们还狠呢。
而可怜的白老怪算是知道了一件事情,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他现在最盼着的就是早点到达祖山,早早结束这一切,然后找个山旮旯隐居起来,一辈子不再见这女魔头了……
倏忽半月,萧如雪押着白老怪回到了祖山,于是便有了众人之前看到的一幕。
听完萧如雪的讲述,徐灵胎第一跳起来拍案叫好:“大小姐干得漂亮,身为武林人士,自当快意恩仇,现在人们喜欢讲什么以德报怨,依我看来,此说实不可取,退一步讲,即使我们不去做那些以恶制恶的事情,也应当以直报怨,绝不该以德报怨,否则吃亏的永远是好人,而坏人却完全得不到惩罚,尤其对待白老怪这样尖狠刻薄,善恶不分的异类,就应该狠狠的收拾他,大小姐的银针制恶让我想起了姑苏慕容世家的成名绝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要是不把他教训狠了,他还以为咱们正派人士好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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