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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离城里还是有段距离的,所以两个人就算要回去,也得骑马回去,穿军装、骑大马,腰间还别着枪,确实是威风凛凛,路上的行人基本上见了就躲,没有敢挡道的。
儿子的朋友来了,顾母自然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还让人端了酒上来。
顾振泽也出面打了个招呼,但是并没有要留下来一块吃饭的意思,毕竟这张虎瞧上去就不是一路人,聊天也聊不到一块儿去,还不如少说几句话。
这还真不是顾振泽瞎矫情,而是光从外观上看,两边就相差太大了,张虎看上去大概有1米85的样子,不光个子高,而且浑身都是肌肉,手臂和腿上的衣服都被撑的很紧,脸上还有一圈的络腮胡,如果肤色比现在再黑一点,那跟古代的张飞应该也没什么两样了,说话的声音大到可以震耳,顾振泽觉得他一个文文弱弱的画家,还是避开的好。
来时的路上,张虎已经打算好了,一定要从顾川手里收一笔学费,但是现如今坐在人家主厅里,却是分外的不自在,一瞧就是读书人家住的地方,跟他们这些大老粗不一样。
姓顾的这小白脸也是,脸清秀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军人,而且这也整天顶着日头训练了两个月了,脸还是白净的很,就跟养在家里的小姑娘一样,忒嫩,说话也轻声细语的,一点阳刚气都没有。
张虎觉得,自己若是开口跟顾川要学费,那就跟欺负个小姑娘一样,不是男子汉所为。
“张哥,来,我敬你一杯。”
顾川端起酒杯,”
我之前也没当过兵,不知道怎么训练军人,所以就仿着您的训练模式来了,失礼之处还希望张哥能够海涵。”
这文绉绉的话,张虎听着就觉得别扭,“失礼不失礼的就算了,只不过你这样光跟着学,是学不到关键的,有很多东西不是照搬过去就可以的,这里头的道道多着呢,有时间我给你慢慢讲,我就算是收你这个徒弟。”
徒弟孝敬师父那是应当的吧。
“这个,不瞒张哥说,我早年已经拜过师了,不好再拜第二人,这样吧咱们也不讲师徒之名,还是平辈相交,我也不能厚着脸皮让张哥平白教我这些东西,我听说张哥有个儿子,刚刚一岁多,这块儿平安锁算是当叔叔的一点心意。”
顾川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色的荷包来,推到张虎那边。
张虎可不讲什么礼仪不礼仪的,立马就把那荷包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块赤金打造的平安锁,既精致又贵重,这份‘学费’确实得他心意。
“还是顾兄弟实在。”
这称呼马上就变了,不就是怎么训练士兵嘛,对方要是想学,他完全可以教,反正大家伙都是这么训练的,差不了多少,最主要的还是看长官的威信和那些小兵的身体,毕竟从刚入伍的时候,就已经分出了优劣,他队伍里的那些人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不像顾兄弟的队伍,都是别人不要的。
收了东西就好说,最起码人家有这个态度了,他就算是学不到多少东西,但是最后也可以减少很多怀疑。
让顾川没想到的是,这张虎还真是个实诚人,做起事情来一点都不含糊,刚答应了要教他,第二天回军营以后,便邀请他去营区参观,各方各面解说的都颇为细致,甚至还手把手的教他打枪,长命锁确实是送的值了。
这么一个厚道人,不划拉到自己这边来,简直对不起老天爷,顾川找着理由又去了一趟张家,非但瞧了张虎一岁多的儿子,还留在人家吃了顿饭,这关系就更亲近了。
团里头再招兵的时候,顾川趁机把军营里剩下那些空着的编制全都补满了,而之前的新兵现在也训练得有模有样了,顾川从中提拔出了一部分人,也算是有了连长、排长和班长,大概是这个营当初设立的目的太过明确了,除了顾川这个空降过来的营长以外,其余全部都是新招过来的大头兵,连从其他地方调派过来的连长都没有,全都由顾川一个人决定。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这个营没有旁人,全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忠心程度肯定要好过半路调过来的军人。
而且顾川优于旁人的一点就是他从来不会克扣军饷,上面发多少,就给底下的兄弟发多少,这在军营就已经很难得了,哪怕像张虎这样从小兵爬上来的人,对于军饷也要扣下来一部分,这几乎已经是常态了,如果不那么干才奇怪呢。
顾川因为家底儿厚的名声在外,所以他不克扣军饷,倒是也不会让旁人觉得奇怪,毕竟人家可是拿钱进的军营,为了训练军队,不光成日里跟张虎那个愣子头请教,还买了书研究,这大概就是满嘴忠义爱国的书生了,没吃过多少苦,手里头又有钱,所以做事情就跟小孩子一样,太过理想化。
反正在同僚看来,顾川就是个一根筋,没脑子;在手下看来,当然是个好长官了;在顶头上司眼里,这就是一个很好用的下属了,这样的人私心少,很多事情都给他办,都会比较放心。
所以在当了大半年的兵以后,顾川发现团长对他的态度比之前亲近多了,不光是关心他营队里的事务,有时候开完会议以后,还会留下来单独跟他聊两句。
顾川就是那种有个杆子就能往上爬的人,所以团长的态度一亲近,他的态度就只会更亲近,连成婚,都给人家下了帖子。
当然除了团长以外,其他的几位营长,还有他手底下的几个连长和排长,他也都邀请了。
顾川的婚事定在了9月份,秋高气爽,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他和卢家姑娘订的是娃娃亲,人家都已经等他那么多年了,如今到了年龄,自然也该考虑结婚的事。
大概是卢家那边也觉得到时候了,反正顾川跟着父母一上门,人家那边就同意了,只不过一直到现在,还有半个月就要成婚了,顾川就只见了人家姑娘一面,一来是家教严,二来也是因为顾川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哪怕婚事定下来,也没工夫上卢家去跟人家姑娘见见面,根本没工夫带人家出去逛逛。
“喜服已经做好了,你先穿上试试,不合身的话,娘再让人改。”
顾母这段时间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准备儿子的婚事要花很多的精力,但是一点儿都看不出疲劳来,精神头好的很。
喜服当然是中式的了,顾家比较传统,顾川长这么大都没穿过西服,除了当兵以后要穿军装以外,以前都只穿长袍,当然像顾母也没穿过旗袍,平日里全是旧时的服装。
不过卢家要比顾家开放,卢姑娘的大伯之前可是去留过洋的,所以莫说这些穿着了,府里的很多摆设和家具都是西洋物件,比如说沙发,比如说地毯。
“好不容易人家长官给你放了几天假,婚事娘都给你安排妥了,你明天就去卢家看看,可以的话,带着卢家姑娘出去逛逛商店,逛逛公园,反正如今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们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四处转转也没人说什么。”
顾母一边帮儿子理衣服,一边道,两家本来差不多,辉煌的时候一块辉煌,落魄的时候一块落魄,不过,现如今她儿子好歹是营长了,手底下管着500多人,也算是有出息了,可不能因为忙,就对人家女方不冷不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儿子有二心了呢。
对于未婚妻,顾川其实没多少想法,不过该有的尊重和礼遇还是要给人家的,而且他也没打算跟这个时代的男人一样纳姨娘,卢家姑娘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最好也能有一个好的开始。
这事儿并不是顾母突发奇想,还不知道想了有多久呢,连礼物都已经帮顾川备好了,只需要他第二天拎着过去就行了。
去未婚妻家里,自然是不能穿着军装过去了,顾川又没有西服,只能换上以前长衫,亲自拎着礼物,一个下人都没带。
不过,不巧的是,卢家姑娘虽然在府里,但是根本抽不出身跟他一块出去,人家外公外婆一大家子人正在卢府做客,他这个准外孙女婿,也被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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