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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小姑娘怕是要吓坏了。
许如凉冷然:“那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皇上要不要我还?”
就看你有没有胆子让满朝文武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慕连熠喉头一梗。
这小丫头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过话头是他先挑起的,现在骑虎难下了。
慕连煊看够了笑话,也摸清了情况。
顺手格开慕连熠,对许如凉道:“他跟你说笑,一只鸽子而已,哪用你赔?你先回去吧,别让你母亲和姐姐着急。”
将计就计、转卖人情什么的,使起来不要太顺手。
许如凉径自就走。
慕连熠气结。
“我是为二皇兄好。”
慕连煊横手拦他,语气凝重地道:“二皇兄知道她是谁吗?”
“你知道?”
“五六岁年纪,喜欢穿红衣裳……二皇兄不妨去打听打听,满京都,除了平阳王最宠爱的小女儿,还找得出第二个?”
难怪说去见皇上,她一点也不怕。
凭她爹和她大姑母的面子,莫说一只鸽子,就是这里所有鸽子都被她放飞了,皇上也断不会叫她赔。
“二皇兄你,为一只鸽子,为难平阳王最宠爱的小女儿……”
慕连煊作一副怜悯模样,摇了摇头,拍着慕连熠肩膀,语重心长道:“好自为之吧。”
慕连熠愕然,又释然。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许琦老狗老谋深算,他女儿也心怀城府。
不过,怎么觉得那么令人喜欢呢?
“她叫什么?”
“听说单名一个凝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凝。”
“许凝?”
慕连熠想起那双乌黑明亮、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默然沉吟:“影入春潭底,香凝月榭前……许凝……”
今年五六岁,十年之后,正值破瓜年华……
似乎“第三件事”
也并非一无是处了。
慕连熠心情极好,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盎然春意。
慕连煊眼底寒光一闪而过,但想到麻烦已经解决,以及未来将发生的事,便又舒展了神情。
嘴角微扬,笑意深邃。
许如凉完全不知道被人改了身份,来到宫娥打盹的地方,取出另一方手绢挥了挥。
宫娥悠悠转醒过来,急忙告罪。
“宫娥姐姐怕是犯了春困,”
许如凉脆生生道:“从前我也容易犯春困,不过后来用药调理就好了,现在不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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