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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护花使者不但在团中央活动中尽职尽责,而且这以后也是她活泼热情语言充沛,他严谨寡言细心缜密,相得益彰地走到了一起。
和阎丽的交往使齐天翔有些莫名的兴奋,也许是行政法系单调枯燥的学习生活,也许是家庭的生活和环境,使得齐天翔这个生长在偏远小市的孩子对轻松愉快有着说不出来的渴望,因此阎丽天真率性的个性深深地使他痴迷。
阎丽天生就是个乐天派,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忧愁,更好像忧愁离她很是遥远,春天的花开她能欣赏很久很久,而花谢时也绝没有林黛玉“今日花谢我葬你,来日消陨谁葬我”
的凄清和伤感,而是会有“花都谢了,果实还远吗”
的兴奋和期待。
秋日落叶,在她看来却是老树缺乏营养了,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
而更可贵的是阎丽的朴实,不奢华更不铺张,而且若干年来不施脂粉,这也归功于她的长相。
阎丽的美是那种天然的组合,特别地说也还真说不出她那里长的好,但眉眼鼻子搭配在一起,就显得那么合理合适,是那种天然大方的相貌,爱笑却从不露齿,用她的话说:嘴巴太小,笑的再狠牙也露不出来。
她似乎并没有什么过高的生活要求,学的却不多愁善感,天天嘻嘻哈哈的,干团干部倒是很适合她,每天与年轻人在一起也没见她老。
自从那次图书馆邂逅,尤其是此后的演讲比赛,她就认定齐天翔就是她一生的白马王子,不管是有没有时间,见不着面也要打电话,而且就在一个校园,还要写信,还要不断的写,这也表明了她的浪漫和多情,用她的话说:这么英俊有才的老夫子我可得抓紧了,别让别人抢了去。
关系一直发展了两年多,直到齐天翔读硕士的第二年寒假,她才真正把他领到了家里,而齐天翔也才知道阎丽的父亲是省长。
那天的情景,齐天翔至今还清晰地记得。
或许在刻意的安排,那天家里的人出奇的全。
一进门,先认识的是阎丽的母亲,一个朴实厚道的老人,而后是阎丽的哥哥嫂子,哥哥是省公安厅的处长,嫂子是档案馆的,而后来的是老哥一家,阎丽见了老哥比见了哥哥亲,这时齐天翔才知道为什么他只能当小哥的原因,而老爷子一进门,那一刻有些尴尬。
“哈哈哈,我这宝贝女儿说是找了个有学问的小伙子让我看看,原来是你啊,好好好。
不用再看其他的了,我同意了。”
岳母不快地打断,“什么你就同意了,也不问问情况,就瞎决定,这么官僚可不行。”
“你不知道这小伙子,厉害呀,问题提的让一个副省长下不了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等大家知道原委,都不免哄堂大笑,也给这场尴尬的相亲找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你小子还真是有计划啊!
是不是当时就知道咱爸就是小丽的老子,提前打的埋伏。”
谭平山的戏谑,倒是让齐天翔少了些紧张,多了些尴尬。
“我怎么能知道啊,当时我也不知道小丽的爸爸是省长,要知道了我、我也不敢那。”
齐天翔不好意思地挠头。
“这样的事你怎么与我提都不提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闫丽也亲昵地锤着齐天翔的肩头说着,话语里有责备,更多的是自豪和幸福。
“好了好了,就不要难为天翔了,你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玩笑归玩笑,可别让天翔真就认为咱们是官门难登了”
,闫勇解围着,他看出了齐天翔的不安,认为有责任替他分担一些,毕竟在这之前闫丽是征求过他的意见,而他也认真地与齐天翔谈过的。
那天,老岳父喝醉了,多年来难得的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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