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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的是张特工、徐金德和许平亮,而元良则以一声‘切’成功让我们又阿Q精神了起来。
元良拍着胸脯道:“怕什么呀,如果她再去打小报告,有惩罚我一个人担着,绝对不让‘株连’你们的。”
张特工特别的感动说:“哥们,义气,你这朋友我交了,以后有啥要帮忙的,你说话,绝不推辞,直接找我们情报站的第二负责人:卜可行,卜副站长。”
徐金德好奇地问:“为什么不是找你,不是你答应的吗?”
张特工显摆道:“你知道,通常高层领导都是很忙的,我日理万机,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找卜副站长就可以了。”
元良欢喜地道:“这感情好啊,以后就请卜副站长多多指教了。”
我扶额道:“我这是上了贼船,都到了江心了。”
张特工急忙过来搂住我道:“嘿嘿,你上了我的贼船,就开心的做我的海盗吧。”
许平亮很无语地道:“你就是用这种坑蒙拐骗,来成就你伟大的事业的吧。”
张特工意气风发,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对于许平亮的说法肯定是持反对的态度:“班长大人,你特庸俗了,我和可行可是革命般的友情,情比志坚,是友谊界的清流,是学习界的楷模,是我们情报界的精英。”
“你们把谢沙莎得罪了?呵呵,人家可是矿院的大小姐,能呼风唤雨的人物,有得你们受的了。”
说话的是胡安娜,她拿着几本书,走到我们旁边并带着同情的眼光看着我们几个人。
我们刚刚因为元良的义气,阿Q了一会,现在又呈现出夏日中午被晒的菜苗样子:蔫不拉几的。
徐金德哭丧着脸道:“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她那时找我讲话时我就不应该回复她,来个打死都不说,就啥事也没有了。”
胡安娜摇摇头道:“她问你话如果不回复她,也是得罪她,还是会被她惦记的。”
元良问胡安娜:“她是有啥特殊的?搞得我们怕她似的。”
胡安娜把书放到了我的位桌上,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了下来道:“她爸爸是矿院的领导,从小她就是摆着大小姐的姿态,对我们趾高气扬的。
一不高兴就去告诉她爸爸,然后我们就会被爸妈要求道歉。”
许平亮是时刻想着他是班长啊,说话也是顾全大局:“这里也不是矿院,大家都是同一条起跑线上的,不会出现你所说的因为她爸是领导,就会区别对待。
再说她一小姑娘家家的,估计也是跟我们闹着玩呢,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胡安娜并不赞同许平亮的这套官话,她颇为无奈地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一下而已。
再说,同学们都走光了,你们几个还在这,难道不是因为担心,在商量着怎么办吗?”
张特工看到胡安娜坐下来,感觉自己也累了,她直接把我挤到了谢沙莎的座位那边,自己则坐到我的位子上:“你还真是猜错了,我们是在这谈论我的伟大事业。”
“你这浦江中学情报站是应该好好经营,将中国的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相结合,来建设有浦江特色的情报站之八卦风云。”
我用调侃的语气对着张特工说道。
没想到张特工听到我说的话,还认真起来了,她虚心求教道:“可行,你给我说说如何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相结合?”
我也是真是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她还能当真了我趴在位桌上笑了起来。
元良接起了张特工的话茬道:“可行的意思是你可以卖情报了,然后按市场需求来定价,当然你要用这个价格来分配情报,有计划的分配啊,要统一调度,嘿嘿,可不就是浦江特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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