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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誉让我给一个明星当保镖,我去了解了一下你的风评,说实话我是嫌弃死了,要不是看在老江的面子上我是真不去。”
感觉到攥在手心里的小手不消停了,卫榕赶紧解释:“我这不是相处后知道你不那样的人了吗,网上都是在放屁,你美的纯天然,会跳舞会唱歌演戏好还拿过花滑冠军,书法写的贼漂亮,而且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你私生活很干净,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晨元拿唯一能动的头撞他,惹来狗男人低低地笑声。
“笑屁啊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起情话真是张口就来!
不过我认可你前面说的话!”
晨姐十分硬气地说“姐是那么容易被人捉住的吗,你也许是第一个男人却不定不是最后一个,你可是走了一年的人,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别的小狼狗。”
这话刚落,卫榕突然翻身压上方,居高临下的眼睛望着她很专注,也让晨元感觉到了他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深沉的强势。
一时就安静了。
他开口:“不从心的话说出来也很伤人,嘴硬并不能成为你的外壳,只会把喜欢你的人推得更远。
你有没有想过我来山上找你的那天,你把我赶走我为什么又回来了。”
她不说话,那倔得要死的样子,卫榕有点无奈,遂就放开了她,躺平在旁边,但是却盖了她一半的被子。
闭上眼前,他说了一句:“你好好想想。”
于是带着这个问题谁都没有再打扰谁,颇有种同床异梦的氛围。
谁都知道对方没睡。
一个想为什么。
一个在等我想明白了。
后半夜晨元没有睡好,在半醒半梦之间总看到一个宽阔的后背站在自己面前,挡住了路晋华,挡住了黑粉,自己就是那个被保护在身后的人。
突然这个让人依赖的人将她推开,很坚决地告诉她:“路晨元如果你还不能正视自己的心,那我如你所愿走了。”
然后就真的转身消失在那团光芒里。
再睁开眼,晨元浑浑沌沌地盯着头顶的梁木和钨丝灯泡,好一会才定神。
原来已经天亮了。
她转头看到旁边空掉的位置,心里空了下,随后连睡衣都没换下,趿拉着拖鞋就拉开了屋门。
发没梳脸没洗睡意未消的样子,纯纯净净又慌里慌张。
外屋间的两个男士视线齐齐落在她身上,丁老师想到早上看到卫榕从她房间里出来,很有眼色地回了男宿舍。
卫榕转身给脸盆里兑好温水,回头看她还傻站在门口:“还不过来洗脸?”
她就走过去洗脸,弯身的时候卫榕一把抓住差点滑进水里的头发,然后两手拢成一个马尾辫攥在手心里,就那么站在旁边帮她抓着,不紧也不太松。
那么粗大的一只手却没有一点扯疼自己。
洗完脸,他还递了一条白毛巾,晨元也接过去了。
今天早餐有点丰盛,不再是清汤面或者方便面,而是主食小菜包蒸红薯、芋头,拌的小黄瓜,即食麻辣小鱼仔,三个人只有一杯热牛奶,还放在了晨元的面前。
她视线一扫,心里就清楚是谁做的了。
丁老师适时地说:“看着卫先生不像会进厨房的人,没想到做饭这么有一手,今天一大早就起来蒸的小包子,大概是怕吵着我们睡觉,剁陷都是在对面教室里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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