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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文柏根本没把我当娘,他居然对我动手!
你看我的手,就是被他打的啊!”
文老爷子自上次晕倒后,身体大不如前,他望着徐氏道:“都分家了,你去招惹他干嘛?”
“他家里天天大鱼大肉的吃,咱们给的那点银子哪够他这么花销!
我过去是问他哪来的钱,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推我。
老爷你看我的手。”
徐氏一边抹眼泪,一边挽起袖口指着青乌对文老爷子道。
“老大不是这样的人。”
老爷子抬手抽了口旱烟,看见文栎走进来,对着文栎道:“你也来了,去把你大哥叫过来。”
文栎正在想怎么开口,就听见文老爷子使唤自己,转身便向文柏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文栎不断思索徐氏的话。
文柏,看你这回还怎么翻身!
不仅在分家前私攒钱财,还对娘动手,我定要让你万劫不复!
文栎走到文柏门外,也不敲门,推门便道:“爹叫你过去。”
说罢,便径直走了。
刘氏早就料想到徐氏会闹到老爷子那里去,可出乎刘氏意料的是,居然是文栎来叫文柏,要知道文栎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哪里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见文柏起身,刘氏立马道:“官人,我不便跟着你去爹房里,待会你过去了,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要避免祸从口出。
我总觉得今日有事要发生。”
文柏倒没像刘氏一样想这么些,拍了拍刘氏的手,道了句“我晓得”
,便转身出门了。
老爷子屋里,徐氏已经哭完,正红着眼眶拉着文栎诉说多年来做继母的艰辛。
她见文柏来了,顿时止住话头,一双眼睛瞪圆,怒视着文柏。
那眼神,仿佛一头猛兽,下一刻就要将文柏吞入腹中。
文柏根本不知自己将徐氏推伤,只以为徐氏在恶人先告状,他冷眼旁观徐氏,只当她不存在,直接问文老爷子:“爹,你叫我过来?”
文老爷子看着文柏的表情,心里气郁,“老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文柏见老爷子上来就指责自己,只当老爷子说的还是藏钱的事,心里也有些气,觉得他不信任自己。
他气鼓鼓的对着文老爷子说,“我哪有做什么,难道他们说我藏钱我便藏了吗!
爹,你也觉得我是这种人?”
老爷子见文柏避重就轻,举着烟斗对着文柏道:“你还狡辩!”
文栎看了半天戏,心里只觉得文柏虚伪,他尖着嗓子对着文柏说:“大哥,不管你有没有藏钱,也不该拿娘出气。
咱们读书人,最讲究孝道。”
文柏有些诧异,拿徐氏出气?
“我何时拿她出气?老二,你别胡乱讲。
若不是她不依不饶的,我都懒得与她讲话。”
文柏满脸疑问。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那你私攒钱财这事可有?”
文栎见文柏这么问,立即想到文柏估计是不知徐氏被推受伤的事情,便马上要定文柏的不孝罪。
文柏也听出了文栎在套话,不由大怒,“我什么都没做为何要认!
我既没拿徐氏出气,也未曾私攒钱财,这些都是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为何要强安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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