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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息灼人,已经无心逗她。
她很热很软,充满挤压和弹性,含弄一样要逼疯人。
她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道:“还……还要……还要……”
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感受,满足的同时又不满足,只有他狠狠地撞进来才能解心底的渴。
她紧紧收缩,想留住他,双腿更缠上他忘情地向他摆动着迎接着,不够,不够,不够!
她还要更多。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她想要他,想要更多更多。
在她难耐的时候他突然退了出来,她茫然地看着他,眼圈泛着红,红唇微张喘息不止。
他挤进她身体间半压着,狠狠吻住娇艳的红唇,狠到她几乎要喊疼。
他有些失控了,顾不得会被人看见,唇舌往下留下一个个印记,鲜艳夺目。
战栗的红果被卷入口中,发硬的果子被舌头拨弄被牙齿刮过,撩拨得无以复加。
她只有抱着他的头不断喘息,漏出的声音里明显染了哭腔,双腿环在他腰上渴望地扭着身体。
他却不急,转而疼爱另外一颗果子,逼得她求他了才善罢甘休。
半撑起身体,低哑道:“帮我进去。”
她咬着唇不说话也不动作,讨厌!
明知道她害羞还要为难她!
拿她没办法,他只能自己来,寻到入口一冲而入,接着再也止不住动作,尽情地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喘息粗重且急促,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房间,惊涛骇浪一样的床-事无休无止。
叶小夏不知道自己被他抛上巅峰几次,只觉酥得连动一下手指都仿佛有电流在流窜,喉咙似乎都嘶哑了,全部的感官都被快意占满,再无其他。
更不知道这场从凌晨四点半开始的性-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厚厚的窗帘遮了天光,也许还早吧?她全身乏力昏昏沉沉地窝在他怀里,疲累得没有一丝杂念,睡得深沉无梦。
唐哲再次醒来是被梁默的电话吵醒,眨了几下眼就清醒了大半,扭头看了眼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亮,不早了。
揉揉脸,心想梁默来电话做什么?他在度假,不想被打扰。
梁默在电话那头吃冰棒,含糊不清地问他要不要带叶小夏来片场围观。
对他们来说片场是工地,对叶小夏而言却是旅游景点,他猜叶小夏还没见过综艺节目的录制,来看看也新鲜。
最重要的是他一个人在片场无聊,他们过来也好有个说话的伴。
唐哲的声音有些沙哑,“几点了?”
梁默一听就坏笑起来,“唐总,您老是还没起床呢还是起不来床?”
几点了?这是唐哲问的问题?他难道不该是在鸡鸣的第一时间起床办公?他最近有些不对劲啊,跟老婆的腻歪劲就连见过大世面的他都看不下去,搞得他都想找个女人结婚了。
唐哲自己看了时间,快十一点了,随后道:“我下午过去。”
梁默把冰棒咬得咯吱咯吱响,“过来一起吃饭。”
“吃盒饭?”
“得了,我过去接你们,带你们去吃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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