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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都是什么东西（第2页）

萧凡斗着胆子再看了一眼，尝试着将杯子里的液体晃了晃——因为液体过于粘稠，在被壁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印痕，这哪里是葡萄酒！

他吓得直接把杯子摔在了地上，红色液体洒了一地，泛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酒保走到萧凡面前，面露愠色：“先生，不要浪费食物。”

萧凡抬头一看，不禁吓得脸色发白，指着酒保问道：“你……你是什么东西！”

因为酒保的头上，长着两只巨大的猫耳朵，他的瞳孔，也缩成了一条细长的竖线，泛着绿色寒光。

他的脖子上、手上，全是如同针刺般的毛发，毛发上布满了花斑——这简直就是一只人形大猫！

萧凡惊恐地看向四周，更加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女人的头被按在了对面的桌子上，女人长着极小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如同几颗豆子糊在脸上，脸色白得像纸，头发乌黑，垂至腰间。

一个男人按住了她，女人的脸在拼命颤抖，让整张桌子都震动起来，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萧凡所在的方向，让萧凡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忽然，女人的头不再颤动，男人将手用力一撕，女人的脸皮便整张被撕了下来，变成薄薄一片平铺在玻璃桌面上！

而女人的头上，重新又长出了一张脸，脸色依然苍白，五官似乎比之前要大了一点，她挣扎了一下爬起来，用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脸庞，又看了看自己被撕下来的脸皮，朝着萧凡笑了笑。

萧凡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根一直往头顶窜，他整个人都僵直在原位。

林琳拍了拍萧凡的肩膀，让他猛地一哆嗦，几乎要从椅子上倒下去。

“亏我姐姐这么看得起你，胆子小成这样！”

林琳捂着嘴巴，轻轻一笑。

“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

萧凡惊叫道。

“物之性灵为精，吸取了天地灵气，化而为人，则为妖。

世界日新月异，我们也被迫从荒野山林，融入人类社会，要不然哪有一息之地。”

林琳摆摆手说道。

“坐在这里的，都是妖。

我们在人类社会中生存，与你们互不干涉。

天地灵气聚化，精怪无处不在，化形的妖也不计其数。

但除非迫不得已，我们不会在人类面前使用法术，否则会遭到天罚，因此你们也很难发现我们。”

萧凡依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那为什么要找上我？”

“因为姐姐相信你是无量子的后人，可以修炼《通灵仙诀》，将狐妖一族从灭族危机中解救出来。”

林琳叹了口气，狐媚眼神一转，显然并不相信眼前这个瘦弱年轻人，可以肩负什么重任。

萧凡吸了一口气：“救……怎么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