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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我的灵魂是安静的,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我现在依稀记得我十岁之前的习惯,那时的习惯是为了爷爷罗大勇的剪刀而习惯。
我十岁之前的长相很俗,但我的性格绝对不俗。
因为从我出生到十岁,我只剪过三次头。
尽管爷爷经常性的威逼我剪头,但每次都会以我嘶吼着上演上吊,而促使爷爷他停止对我的威逼。
我第一次剪头是两岁,那时我的头顶生烂疮,不得以才叫爷爷在表面形势性的威逼下剪了头。
等我治好了头顶的烂疮,再至我三岁的一个夏天的某一天清晨。
我爬树掏鸟蛋,在下树的时候,脚在树干上打了一个滑,从而身体下倾,由下树动作变成降落动作。
在降落过程中,以我的头为顶点,直接跟硬地面来了个眼前飘星星的相遇。
因此我就开了瓢,由于要容易处理伤口,脑袋光溜溜的才能顺利包扎头部,所以我就有了第二次的剪头。
第三次剪头也同是我三岁那年的冬天。
那年冬天出奇的冷,我和爷爷住的木屋太过于简陋,就算是生了炉火续在木屋里的热气,也是一点儿热气不浪费的从四面墙壁的,很难填补的裂缝里漏了出去。
那时我除非是蹲在炉子旁边守着,才能感觉到一点暖和。
当时因与那么冷的环境,我也就由此胜利完成了两个多月不敢洗头的壮举,两个月之后我也就顺理成章的头上生满了虱子。
也就因为这虱子实在固执难除,便又叫我罗小军不得不剪了第三次头。
从此之后,我便汲取被剪头的失败经验,非常智慧的钻研了一套,如何才能预防不剪头的高超秘笈,秘笈是我四岁研究成功的。
我四岁后手持秘笈,直到我十岁,我便一次再也没剪过头了。
所以每当我回忆起三岁那年,便就会仍不住的眼泪横流。
我把那年立为我的多事之年,一年两度落发,在当时对我而言可是大劫。
还记得我八岁的时候,长发飘飘,身材又纤细苗条,小模样又长得实在俊俏,若只看背影,我在当时还真像一个婀娜妩媚的小姑娘。
可我爷爷罗大勇并不以我留长发这事落得心里舒服,他只要抬头看了我那一头秀发,便就在脑海里联想到,一把大剪刀咔嚓在我秀发上愉快飞驰的画面。
但联想只能是想想,我可从不在秀发的事上轻易屈从于爷爷。
罗大勇再多少的威逼利诱,也只是徒劳,所以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尽管爷爷太多次盼着我头上再生个烂疮,爬高开个瓢,两月不洗头生头虱子。
然而自我三岁之后,我的秀发就一直安然无恙,除了长点儿头皮屑,就只剩长长头发了。
当然,罗大勇的心是煎熬且彷徨的。
但是等到我十一岁,遇见了十四岁的罗子晴,这个留长发的念头就立马连根拔除了。
罗子晴叫我妹妹。
小时候虽然不知道怎么喜欢一个女孩子,但是我也不希望我看得上的女孩子,叫我妹妹啊。
于是我痛下决心,叫我爷爷剪掉了我养了多年的长发。
现在我还记得那天剪头发的心情,看见那头发一大撮,一大撮的往地上掉,我的心像是被一把生锈的铁剑,来回磨蹭的。
那种感觉是死都不让你死的痛快。
但爷爷罗大勇的心里却是分外愉悦的。
我记得爷爷当时剪我头发的过程中,反复的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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