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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鬼轿子来了!”
一个工人吓得魂飞魄散,丢下工具就想跑。
可已经晚了!
离他最近的一顶花轿,低垂的轿帘猛地掀起一角,没有风,帘子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扯开。
里面黑洞洞的,一股混合着陈腐胭脂与浓烈尸臭的怪风呼啸而出,瞬间就卷住了那工人。
“救我——!”
凄厉的惨叫只持续了半秒,就像被掐断了喉咙。
那工人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地拖进了轿厢,猩红的轿帘“啪”
地落下,隔绝了所有声音。
轿身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死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剩下的两个工人彻底崩溃了,怪叫着四散奔逃。
“别跑!
聚在一起!”
何首嘶吼着,冷汗浸透了后背。
他想起哑叔的话,想起那些盐柱,分散,那就是死路一条。
然而恐惧已经把理智都吞噬了。
一个工人朝着看似薄弱的轿子间隙冲去,另一顶花轿的轿帘无声地掀起,同样漆黑的怪风瞬间就把他吞噬了。
第三个工人吓瘫在了地上,裤裆都湿了一片,涕泪横流地朝着最后一顶靠近的花轿磕头:“新娘娘娘饶命!
饶命啊!
我…我跟你走!
我跟你走!”
那顶花轿停在他面前,轿帘纹丝不动。
工人脸上刚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狂喜,怪事又发生了!
轿身猛地一震,一股更阴寒的气息爆发,那工人脸上的喜色瞬间凝固,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得僵硬、灰白,盐霜如同活物,从他磕破的额头、涕泪横流的眼角、大张的嘴巴里疯狂地涌出、凝结。
短短十几秒,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何首眼前,变成了一尊新的、掌心凝结着扭曲“囍”
字的盐柱。
八顶花轿,就像八头饱食的恶兽,缓缓地转向了场中唯一的活物——何首。
猩红的轿身把他团团围住,轿帘低垂,死寂中酝酿着更深的恐怖。
何首背靠着冰冷的采盐机,心脏几乎要撞碎胸膛。
跑?跑不过那诡异的怪风。
磕头求饶?下场就是变成盐柱。
哑叔的警告和吴金贵阴险的脸在他脑中疯狂地交织。
绝望就像岩浆在胸腔里沸腾、冷却,最终凝成一块坚冰。
何首不能死,母亲还在等药钱,哑叔的仇还没报,吴金贵那个杂碎还在逍遥。
一股前所未有的狠戾冲垮了恐惧,何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住正前方那顶最大的花轿,嘶哑的咆哮冲口而出,在死寂的盐湖上炸开:“来啊!
不是要新郎吗?老子跟你们走——!”
一下子,周围死寂得吓人,连蒸腾的热浪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那顶最大的花轿,猩红的轿帘,无声地、缓缓地,向上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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