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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是有答案的,但漠成风吐不出来。
他沉思着,久久没有回应她的问题。
她有些急,“很难吗?我的问题就真的让你这么为难吗?那么,我换一个,那天你告诉我,如果我能把广告拍完,上天会感动还我一个孩子,到底什么意思?”
她紧紧地看着他,胸膛在不平地鼓动,有种很不平常的感觉。
她的喉咙在发滞,不由得张开了嘴。
“盈束……”
漠成风终于开腔,却才叫出她的名字,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拾起,低头接,最后只道:“让她过来。”
他甩了一套衣服在她面前:“秦蓝烟过来了。”
说完,迈步离开。
秦蓝烟这个名字像一根棍子,无情地敲打在她的心头,她生生产生一股尴尬,比被人直白地扇把掌还要来得难堪。
半敞着的窗口显露了秦蓝烟的身影,依然那么优雅端庄,即使丑恶嘴脸早就显现都无损半点。
她笑盈盈地和漠成风说话,嘘寒问暖,甚至主动去理漠成风的袖口。
既然,两人结伴,离开。
她,被赤果果地抛弃在这里。
更学伯羞辱感涌来,盈束意识到在漠成风的诱惑下自己做了多么离经判道的事,恨不能从窗口栽下去一死了之。
门外,响起敲门声。
到来的,是玄铁。
“大小姐,我送您回去。”
惯常的礼节而又冰冷的语气,他没有表露出情绪来,却生生让盈束产生一种他正在嘲讽自己的感觉。
赌气般,她在错过他时重重地撞了他一下。
海边的生活就像一场梦,悄无声息地结束,自那天后,漠成风再次消失了身影,而且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给她。
她以为,他至少会针对那天的话给她一个解释,哪怕撇清关系都好,可是没有。
没有找他。
她不想自己仅存的那一点自尊被踩在脚下。
那一天一夜,不过一场荒唐的梦罢了。
梦醒了,她依然只是她。
拍摄继续进行着,每天有如在地狱里度过,无尽惊恐。
散工后接着做噩梦,才短短的几天,便将她磨得形销骨立,几乎没有人形。
即使如此,她依然会偶然想起妞妞,那张粉嫩可爱的脸。
在这种情况下会想到她的脸,连盈束自己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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