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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他一个人怕不是要干我们六七个人的活儿?”
就算周老汉儿那样的熟练工,周明愈一个人也能割他仨,如果那些不如周老汉儿的,起码能顶五六个人!
“一天能割三四亩地吧?”
议论声此起彼伏的,“我看得四五亩地。”
“还有这钐刀不?我们也试试!”
“要有咱们队有几把这个钐刀,以后割麦子可省事儿。”
“是啊,这样工分赚的才多啊!”
期间周明愈累了就让三哥换换手,周明光开始动作有些慢,速度不赶周明愈的一半,后来熟悉起来也好一些。
周明光技术其实没有问题,只不过看着雪亮的刀刃有点怕,会束手束脚。
这几天周明光对五弟刮目相看,觉得弟弟真长大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不懂事的二愣子。
他跟周明愈笑:“这么好用,以前咱们怎么就没想着拿出来使?”
周明愈道:“窗户纸不戳破就是隔着一座山,没那么容易迈过去。”
周明光笑道:“小五,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啊。”
周明愈不动声色,“三哥,我就是跟人学样,自己哪里会说啊。”
周诚志见他们兄弟要速度有速度,就跟周老汉儿商量,“你去场里看着晒场打场去吧,今日有点南风就把场扬扬。”
麦子越收越多,都是当天随时曝晒、压场、扬场,然后把麦子晒干堆起来,免得到时候场里放不开。
周老汉儿现在对儿子也放心,很干脆地答应,“也行。”
被周明愈这么一弄,另外三队好强的也都说去找各队的钐刀出来修修,结果只有一队的刀刃还在,其他的直接四分五裂根本找不到刀刃去了哪里,一队那个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
无奈都只有羡慕人家二队有把割麦利器的份儿!
期间张根发又打发人来提醒他们晚上要参加除害小分队,周老汉儿照旧敷衍过去,然后收拾工具去场里打场。
麦收的时候那是能者多劳,毕竟要和老天爷抢收、抢种,万一下雨那可就大麻烦。
像周老汉儿这种老把式儿,不管是给自己干还是给集体干,他从来都不偷懒。
原本大家想让他当生产队长,他却不肯,说自己只会种地没有别的手艺,又不识字,容易耽误工作,然后就推举了周诚志。
周家庄四个生产队的队长,只有他们队是大家推举的,其他都是镇上和大队商量以后直接任命的。
……
二队的队员们被周明愈一家带动起积极性,都喊着号子比赛,那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多。
一队也受了刺激速度见长,倒是三队和四队还是不紧不慢,不说不够二队看的,就算一队的速度也可以肆意嘲弄他们。
这两队的精明人算算除四害工分比收麦子来的轻快还多,自然要划算,所以他们男女老少晚上去抓麻雀,白天大人上工就让孩子老人拿着长杆子绑着布条子去赶。
他们晚上抓老奸儿,白天没什么精神,哈欠连天的镰刀都挥不动,原本两个人割一亩麦子都慢的,现在四个人割不完一亩。
队长气得陈福海一个劲地骂:
“手上长疮啦,有麦子都不知道往家收,真是都属破车的,一时间不砸吧就难受!”
“你们要是不下力气割麦子,回头老天爷嫌弃一个雷砸下来,一场雨可就什么都完蛋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队长喊破喉咙,那些人也就是做做样子,懒惰的氛围会传染,根本快不了多少。
赵喜东的爹赵化民抹着嘴,手舞足蹈的,得意道:“大队长说了,一个老奸儿一个工分,我们奋斗一晚上的那就是十几个工分呢。
他周诚仁那么厉害,一天不也就十个工分,他还能干出花儿来?别看他们那么勤快割麦子,到时候还不定有咱们工分高呢。”
有人问他,“你工分多,那我倒是好奇,不收麦子分什么粮食?”
“那还用我们操心?自然有伟大的毛主席为我们指路!”
赵化民手一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比比划划,这几天吃麦粒吃得他浑身是力气,“为了多除四害,我们以后白天还得去灌耗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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