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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问起这个,却还是回答道:“臣妾来过。”
“送了安嫔人参?”
“是。”
这时候,君墨派去厨房查看的随着太医一起回来,道:“回禀皇上,人参上的确裹了一层藏红花粉,炖汤的锅里也还有残余。”
闻言,惠妃吓傻了,连忙跪在地上:“皇上,臣妾冤枉!
昨天臣妾来晟平宫送人参的时候,还不知道安嫔怀孕。”
君墨扫了她一眼,眸光冷冽:“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昨天下午……”
她这一说,才意识到说漏了嘴,买通出入妃嫔宫里的太监是常有的事,她知道安嫔怀孕后也吃了惊,可是还没来得及想办法弄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就听说了小产的消息。
“朕也是晚上到安嫔宫里才得知她怀孕的消息,你倒是有能耐,昨天下午就知道了。”
惠妃连忙开口:“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
“谋害皇上是诛九族的大罪,惠妃想清楚了再回答。”
“皇上,臣妾……臣妾……”
惠妃慌忙至极,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安嫔小产的事真的和臣妾无关,还望皇上明查。”
君墨立在原地站了很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却也无人敢开口询问。
待到他再次开口时,嗓音已经染上了杀意:“惠妃谋害皇子,证据确凿,押入天牢择日再审。
晟平宫一干人等护主不力有玩忽职守之罪,全部押入天牢,明日处斩。”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被冤枉的!”
晟平宫内,只剩下哭天遍地的哀嚎。
我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门外,我是不是做错了?
片刻后,门被推开。
君墨冷冷看着我:“这就是你想要的?”
从在丫鬟口中听到惠妃两个字时,他就知道,他错了,她的心思从未变过。
我坐起身,勉强挤了一抹笑出来:“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他大步上前,用力攫住我的下颌,声音满是冷寒:“你果真够狠,为了达到目地,不惜杀死自己的孩子。”
“皇上过奖了,不狠一点怎么对得起西凉第一杀手这个称号,难不成皇上以为我平时吃素信佛吗?”
“平安!”
我被迫对上他怒极的眸子,忍不住叹息:“皇上也知道这个孩子是不可能生下来的,与其让其他人费尽心机的去想该怎么害死他,倒不如我自己来个痛快。
臣妾无才无智,比不过柳才女,只能想出这种蠢办法为皇上分忧,还能达到自己的目地,何乐而不为呢。”
说出这句话后,我才意识到自己醋味有多浓。
可君墨此刻已全然不在乎这里,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谁告诉你,孩子不可能生下来?”
“臣妾斗胆猜测。”
他突然冷笑出声,甩开了我:“你这胆,还真不是一般大。”
我提醒道:“皇上不要忘记,谋害皇子是诛九族的大罪。
臣妾知道穆司府对大晋的重要性,所以只请求追责惠妃那一系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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