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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苜忙走近,他一直注视着老人,但老人一副觉后慵懒的样子,并未注意。
童苜犹豫着开口,道:
“老人家…”
“叫什么老人家呀,叫我虞婆婆,我还没那么老呢。”
童苜忙道:
“虞婆婆。”
他面色带着些欣喜,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也来找我做木雕?这可不行。
婆婆我老了,没有力气雕了。
做木雕很累的!”
童苜垂眸道:
“我并非来请婆婆做木雕的。”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没带吃的来,长得也不好看。”
虞婆婆低声埋怨道。
童苜哑然失笑。
低声与虞婆婆闲聊了会儿,因见园中摆放有些凌乱,童苜便去帮着收拾。
一些木料和雕刻工具表面已被淋湿,虞婆婆看了眼道:
“我睡前明明还未下雨的,这会儿功夫竟然已经淋湿了。
这可真不好。”
童苜顿了顿,问道:
“婆婆无人照顾吗?”
虞婆婆瞪眼道:
“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动了,要别人照顾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来照顾我吗?”
童苜悠悠叹道:
“我若想照顾婆婆,怕是还要等上好些年了。”
虞婆婆估摸是因为与童苜还不熟识,除了打趣调侃之类的话,其他说的并不多。
童苜走后慢悠悠地走进屋,不知在做些什么,不曾出来。
日后几日童苜没再去找过虞婆婆,专心在房中修炼。
现在他的修习刚起步,一旦跨入门槛进步便十分明显。
平陆这几日一直是笑眯眯的样子,不知是对童苜的武功进步满意还是遇见了什么好事。
文习的生活安宁悠闲,可惜再好也总归不是停留的目的地。
两人住了小半月,心思沉淀,受文习影响不少,但文习依旧是那个文习。
离开之后,出客栈掌柜略有遗憾,其他依旧是按部就班。
生活在于享受二字,平陆会享,文习的人习惯享,只有童苜是俗人一个,不敢享也无法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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